家喝了不少酒,都有些放浪形骸。难道自己就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稀里糊涂地将胡文进的波斯侍姬给睡了? 如此一来,倒是自己做得不对了,虽然不是胡文进的正式妻妾,但也是人家从巴达维亚买来的女人,已经是收在房中的。 半是自责,半是羞愧,曹雄匆匆穿上衣物,也未与胡文进打招呼,径直带着几个护卫急切地离开了庄园,返回建业城。 而就在二楼的窗前,胡文进看着狼狈离开的曹雄,脸上充满了戏谑的笑意。都说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嗯,还有英雄难过美人关,呵呵,曹雄也概莫如此呀! 以前,胡文进也曾想过要给曹雄送女人,但苦于一直都没机会,另外,他也担心,曹雄会对女人不是很上心,一心守着那个给他生儿育女的妻子过日子。 直到昨晚,与几个原登州水师老兄弟喝酒作乐,自己试着让几个波斯女人跳舞给大家助兴,随即发现,不仅是其他老兄弟看的色授魂与的模样,就连曹雄也是频频关注那几个性感的波斯女人。 于是,胡文进偷偷将曹雄酒中添加了一些奥斯曼宫廷当中的虎狼之药,事后,果然如自己预料中的一样,曹雄在另一间屋里,神情亢奋地扑向了事先准备好的波斯女人。 “邓麻子,到了晚上,将那个波斯女人送到统领府去。”胡文进转头朝一个护卫吩咐道:“记住,是悄悄地送去。” 那个护卫拱手应诺,随后退了下去。 “老胡,你觉得给大统领送女人,他就会向着俺们了?”管宗祥不知何时,来到胡文进身边,阴恻恻地问道。 “试试看吧。”胡文进说道:“在俺们汉洲,不,应该说在俺们最早到达汉洲的那些人当中,俺们其实都是同一类人。除了,那个齐天。” “嗯?”管宗祥不解地看着胡文进。 “都是同一类人,是最好打交道的,因为俺们想的几乎都差不多。”胡文进轻轻地说道:“但若是跟俺们不是同一类人,呵呵,自然想的和做的,就会跟俺们完全不一样的” “有何不一样?” “老管,你掌管黑衣卫,是愿意用一些服从你安排的属下,还是愿意安排跟你不是同一个心思的属下?有时候,为了更好的做事,清除异己,是最起码的。不是吗?” “齐天会在继承汉洲大位后,要清理俺们这些老人?” “你以为呢?”胡文进说道:“兔死狗烹,鸟尽弓藏,俺们老祖宗传下来的这种事例太多了。” 管宗祥嘴角聂聂了几下,最终还是没有说话。胡文进所说的道理,他能懂,但是汉洲目前发展的主要成就是齐天做出的,他们这些老人也就按部就班地做事,似乎算不得好狗,也算不得好弓,难道以后也会被烹了,被藏了? “有些事情做了第一步,俺们就只能一直做下去了。”胡文进大概是看到管宗祥心中的那一丝犹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为了以后有个好的出路,也为了我们后人的富贵,有时候是需要搏一下的。” 当晚,曹雄见到了那个波斯女人被送到了统领府,犹豫了许久,最后,沉默地挥挥手将胡文进的护卫驱退,却将那个波斯女人留了下来。 无他,曹雄的夫人甘春柳又怀孕了,因而暂时不能人事。曹雄似乎从那晚的癫狂寻到了一种男人的快乐,虽然潜意识里觉得沉迷于女色,是不对的,属于“昏君”的行为,但他无法控制自己,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爬上那个波斯女人的肚皮上,奋力地向她展示一个男人的威势。 汉洲的军政事务本来就不多,除了督导参谋部进行各种破袭荷兰事务外,就是日常的新编陆战队的整训和新战法的演练,基本上也可由俞福坤代为处理,而民政事务,更是不需要他来管理,齐天会将汉洲的大小事务处理的井然有序。 那么,自己偶尔还是可以放纵一二的,只要不耽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