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联军每天都会派出几队武装士兵,将市镇附近的所有西班牙人庄园和农场予以摧毁。房屋会被焚烧,牛马等牲畜则全部予以征缴。同时,每个西班牙人平民不论男女老幼,会被征收五十比索的人头费。至于无法支付的,则被联军士兵征发至军营当中做苦役。 至于在征收西班牙人的财产过程中,汉荷联军士兵难免会做出一些过激行为,杀人,抢掠,乃至强迫妇女。对此,军队的长官虽然口头予以制止和训斥,但实质上,对这些行为,他们根本不会对士兵予以处罚。 如果说,汉洲陆战队与荷兰陆军在对待西班牙平民和附庸土著部落,只是在实施小范围的暴力行为的话,那么跟随在汉荷联军队伍后面的苏禄国土兵,则是进行了惨剧人寰的屠杀。 出于对西班牙人屠杀苏禄人的报复,这些苏禄国土兵在攻破一个个西班牙农庄和附庸土著部落的时候,不分男女老幼,全部尽数杀死。 在短短的一周之内,苏禄国土兵共屠杀了两千多西班牙平民和附庸土著。如果不是在汉荷联军强力干涉下,他们可能会杀光这个岛上的所有人。 “这帮土人,都杀红眼了!”李发德对着牛虎说道:“狗日的,连刚出生没多久的婴儿都不放过!如果要让他们攻进城里去,说不定又是一场屠杀。” “瞧这模样,俺们一时半会攻不进去。”牛虎抬眼望着城下,一群苏禄国土兵,在城头西班牙士兵的注视下,正在将一些敢于反抗的的平民和附庸土著实施斩首。 城下,已经躺了五六具无头的尸体,几个苏禄国土兵抓起头颅,朝着城头尽情的嘲笑和谩骂着,试图通过不断的挑衅,激西班牙守军出来。 “轰!轰!轰!……”几声炮响,愤怒的西班牙人在城头发射了火炮,几颗弹丸落地后,弹跳着向苏禄国土兵袭来。 一个躲避不及的苏禄国土兵瞬间被飞过来的弹丸擦过身侧,带走了一条手臂,痛苦在倒在地上惨呼不断。 几个被摁在地上准备要斩首的俘虏,趁着混乱,见机奋力挣脱苏禄国土兵的束缚,就往城门跑去。 后面几个苏禄国土兵怎能让他们逃了,抓起短刀,就从后面追了过去。 “你猜,西班牙人会不会开城门接应那几个俘虏进城?”牛虎死死盯着城门的方向。 “他们不敢吧?”李发德也看了过去。 “……”牛虎转头看了李发德一眼。 “哦,俺这就召集兄弟们准备冲锋!”李发德会意,转身就走。 “碰!碰!碰!……”几个苏禄国就要冲到城门的时候,城头放了一排枪,将他们射杀在城下。 那几个跑到城下的西班牙平民和附庸土著,哭喊着朝城头求救,期望城中能开门放他们进去。 西班牙指挥官马库卡·赫尔南德斯上尉已经注意到了对面那支穿黑色军服的部队已开始集结,准备发起冲锋。 “不许打开城门!”马库卡·赫尔南德斯上尉大声地命令道。 “他们中间有我们的同胞!”有一个西班牙军官喊了一句。 马库卡·赫尔南德斯上尉冷冷地看了那个军官一眼,“你想让我们跟城外那些尸体一样吗?让那些愚昧的异教徒冲进来,然后对我们全部实施斩首?” 众多西班牙士兵不由自主地看了看城下不远处的尸体,浑身打了一个冷战。该死的土人!该死的异教徒! 李发德等了一会,见城中没有打开城门的收容俘虏的意思,不由失望地叹了一口气。随后,他朝旁边的苏禄国军官示意,让他派人上前,杀死那几个在城下哀嚎求救的西班牙平民和附庸土著。 营中冲出十几个苏禄国土兵,他们举着木矛,分散的来到城下四十多米处,稍事奔跑助力,使劲掷出手中的木矛,将那几个哭喊的俘虏一一钉死在城下。 “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