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百姓的性命,与那西夷争一日长短。一些蒙昧的民众,将信将疑,多少对汉洲的作为,产生了一丝怀疑。 在食堂吃饭时,这几个学堂的老师,又在妄议汉洲政策,不想被在此吃饭的几个巡警听了,立刻将他们拿下。但鉴于他们是学堂老师的身份,巡警处的长官不敢随意关入黑屋子,找到潘其风报告此事。 潘其风当时不以为然,本想命令巡警处放人,可考虑到汉洲的法治机制,以及战时状态,便知会了齐天一声。却不料,齐天听了,立即带着几个乡兵,将那几个学堂老师提了出来,并让巡警处的人详细报告此事。 得知此三人妄议汉洲政策,蛊惑民众,齐天立马以违抗战时法令为由,要将其全部处死,而且是公开行刑。 民政府下所有事务官员闻言,均是变色。大总管平日里多么和气的一个少年,无论提出什么问题和建议,总是不厌其烦的与你仔细讨论,并召集相关人等将其细化和实施。就算办事过程中出现一些差错,也是轻轻的罚一些微不足道的福利物品,并言,所有人都要从错误或者失败的教训当中,及时吸取经验,并将其条例化,流程化。 如今,为了几个学堂老师的无端言论,竟然要杀人!而且,杀的人,还是汉洲极度稀缺的读书人。 “行刑!”齐天大喝一声。 几个陆战队新兵,举起火枪瞄准了跪坐在广场上的三人。 小队长手臂一挥,“碰!碰!碰!……”几声枪响,跪坐的几人,立时歪倒在地。兵士将火枪背在肩上,然后从腰下抽出刀来,走上前查看,并将未死的人补刀。 确认三人死亡后,陆战队小队长集合兵士,跑步出了广场。随后几个巡警上前,将三具尸体拖了出去,准备带到城外掩埋。 “小天,为何不送他们去挖矿?”曹雄见齐天有些郁郁,拍了拍他的肩膀。 “为了统一人心,也为了正人心。在我汉洲,大家都是同等的。……有些国家,有些事情,往往都是读书人给搞砸了!”齐天不由想起大明亡国之际,那些官员,那些读书人各种奇葩的骚操作。在汉洲,绝不允许! “说得好!”曹雄坤笑着说道:“打仗之前,是要统一咱们汉洲的人心。别到时候,咱们的儿郎在前面拼命,后面跑出一些人给俺们捣乱!” “舅父,西班牙估计这会在路上了吧?”齐天看着建业城的城墙已经高高的耸立起来,七八个工匠在一群乡兵的配合下,正在城楼里安放火炮;许多民众赶着马车将一桶一桶的火药和弹丸,往城墙附近的军火库运输。 “是呀,该来了。”曹雄也把目光转移到城墙上。 现在已是四月二十五了,按照西班牙人的准备时间,是该来了。 汉洲所有的陆战队士兵已经全部取消了休假,集结在建业城外一处居民点,并按照战争状态分发了军械和实弹。两个营的乡兵也暂时驻扎在黑山城军营,待收到警讯后,快速运动到建业城附近,接受陆战队牛虎的统一指挥。 而另外一个营的乡兵也驻进了建业城,并开始不断强化练习城墙攻防和以及出城反击训练。 “飞鱼1号”每天清晨会驶出海湾十几里的地方下锚,随时关注周边海域情况。而到了夜里,则是“飞鱼2号”替换警戒。 码头的三处炮台,炮手已全部入驻,枕戈待旦的关注海湾外传来的讯息。 移民船队已全部驶回了建业城,躲避在码头深处一个人工开挖的停泊位置。 由此,汉洲与外界的所有联系全部中断,默默地等待着西班牙人的到来。 “汉洲外面的几个点会不会有什么危险?”随着曹雄一起往建业城外的临时军营视察的路上,齐大江悄声问齐天。 “新乡堡那边,因为大船无法驶入附近的河湾,要发动攻击是很困难的。至于北口堡和海角堡,那么偏僻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