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叫,愣了一下。片刻后,情知不好,分别就要回身去抓角落里的短刀。 陈大郎怎会给他们机会,瞅准一人,一刀捅了过去,正中对方腹部,使劲搅了两下,便拔出长刀。 另一个贼人已抓起短刀,凝神看了过来。陈大郎挥手将长刀抛了过去,待对方举刀格挡之际,一个冲步向前,一脚飞踹过来。那贼人被踢中腰部,一个趔趄向后退去。 陈大郎趁势紧跟几步,左手捉住对方手腕,手腕一扭,抢过短刀,反手一撩,刀尖从对方肩膀划过,直至脸庞。 “啊!”一声惨呼,那贼人伸手去捂自己的脸庞,但下一刻,他的手停了下来,嘴巴张的大大的。短刀已插入他的胸膛,软软的倒了下去。 陈大郎左手持刀,半蹲在甲板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刚才一阵剧烈而又迅猛地拼杀,耗费了他太多体力。扭头看向舱室外面,另一个兄弟正在船舯操帆处,奋力地砍杀一个贼人,很快,就将对方砍翻,然后扭头也看了过来。 “把船烧了,还是开走?”不到两刻钟,解决了五艘船上留守的贼人,有人皱着眉头问道。 烧船,是最简单的断绝贼人退路的方法。但齐天来时却说要夺船,但他们仅有十几人,根本无法同时驾驶五艘船。 “将那三艘小一点的船烧了,咱们把剩下两艘大船开走!”陈大郎迅速做出决断,然后众人分头行事。 “俞头,他们在烧咱们的房子!”仓储区的屋顶上,众人猛地发现,退后的海盗,分出二三十人,正在引火,去烧那些木屋。 俞福坤见状,睚眦欲裂,这些木屋都是众人一根一根木桩拼将起来的,耗费了无数的汗水和精力。虽然,砖瓦房的不断建设,空出不少木屋。但这些木屋见证了他们初创的艰辛和历程,岂容贼人肆意破坏! “冲出去,砍了那些贼人!”有人怒吼着。 “……跟他们拼了!” “对,跟他们拼了!” “……” 一时间群情激愤,没多久,那些移民也开始鼓噪起来,举着刀剑个木矛,喊着要冲出去。 俞福坤咬着牙,看着对面那群海盗在远处严阵以待,前排二三十杆火绳枪斜斜地举着。这要冲出去,多年的弟兄和众多的移民,必定会伤亡惨重。好不容易,才攒了五六百人,死一个就少一个,他有些不舍得。 正在纠结着,是否带着众多移民青壮一起冲出去,突然,看见码头方向冒起滚滚浓烟。 这是什么情况?这群贼人恼羞成怒,把俺们码头烧了?不至于吧,烧了码头,他们怎么撤退,都跳水游到船上去! 那群海盗似乎也注意到了码头浓烟,有些惊疑不定。 赖四疑惑地看着老鱼头,不是派人去船上推门火炮过来嘛,怎么还放起火了? 而老鱼头看着浓烟滚滚的码头,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于爷,于爷……”几个手下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不好了!大事不好!……” “码头……,码头什么情况?”赖四急着上前问道。 “船……被烧了!” “什么?船怎么……被烧了?” “不知道呀!……三艘船都烧着了!” “等等!……”老鱼头突然冲过来抓住那个手下,“三艘船被烧了,那其他两艘船呢?” “啊?”来人愣住了,“……不知道,没看到……” “你特么的到底是没看到,还是根本就没注意其他两艘船在哪!”老鱼头气急。 “……不知道。”那人摇摇头,“看见船被烧了,我……就跑回来了!” 老鱼头甩开那个手下,眼睛又瞪着其他跑回来的海盗,期望他们能说一个确切的情况。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