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永明看着自家掌柜半天都无法装好弹药,边有些急了。 “给你!”周应平将火枪一扔,又从傍边的舱壁上抽出一把剑来,举着对向舱门。 “杀!”张年春爆喝一声,带着身边的三个弟兄,挥刀砍向右边的土人。 土人握着木矛,就势一挡,“咔嚓”一声,木矛被斩断,刀势顺着木矛断裂的方向继续砍去。 “扑扑”两声,两个土人分别被砍中肩腹,惨叫一声,倒在甲板上。其余几个土人,退避得快,躲开了砍来的刀锋。 张年春等人砍翻两人后并没有趁势进攻,而是又退了回来,与弟兄们又背靠背站在一起。 围在两侧的土人被刚才爆起一击,给吓了一跳。转眼间,己方就倒下了两人,而对方丝毫无损。 土人正犹豫着,是不是趁对方四人攻击后面的,他们从前面发动突袭。 “杀!”张年春身后五个弟兄也是爆喝一声,挥刀朝前面土人砍去。 对面土人更是不堪,本来想要进攻,可对方动作太快,突然就冲了过来,收势不及,瞬间被砍翻四人,其中一人,胳膊被斩下,痛得满地打滚。 对方被砍倒四人,其余土人跟着被逼退几步,还未站稳脚跟。张年春就带着剩下的五人,不顾身后,直冲过来。 几息之间,对面七八个土人均被砍翻在地。张年春带着众人后退至一间舱室边,背靠舱室,十人前后两排成环形防御。 上了船的土人,又惊又怒,一会功夫,己方倒下十余人,而对方虽有受伤,却都没有失去战斗力。现在,他们背靠舱室,只需一面迎敌。他们的打斗能力,明显比以前遇到的红毛夷人强出太多。 “是张兄弟吗?”舱室里面传来周应平颤抖的声音。 “周掌柜在里面躲好!……我们在此,必不会让土人伤你分毫!”张年春沉稳地说道。刚才一阵急促地拼杀,有三个弟兄挂彩,好在都不是要害。守在这舱室门口,护得周掌柜安全,其他不论。要不了一会,其他船只必定会过来支援。刚才瞄了一眼四周,看见其余船只均点起了火把,将船上照得通亮。 齐大江看着船舷处一地的土人尸体,摇摇头,便吩咐舵手朝周应平那艘福船开过去。晚上,三弟抱着一把刀在船舷处发呆。因而,当土人潜到船边,抛掷飞爪时,第一时间就发现了。立刻抽刀斩断几根绳索,并大声呼喝发出警戒。 最终能爬上来的土人寥寥无几,均被齐大陆和几个弟兄砍翻在甲板上。随着船只速度的提升,海面上的土人小船再无机会抛掷飞爪,反而六七艘小船被他们撞沉在海里。 距离周应平的福船越近,就发现情势越发危险。福船两边,密密麻麻停满了小船,矮小的土人正在奋力地靠则绳索,向上攀爬。 “推小炮过来,换散弹!……大陆,换火枪,朝下面射击!”齐大江立刻命令道。 片刻功夫,几门4磅的小炮推到侧舷,倒入火药,填压实,然后装入一大把碎钉铅子,依次对着福船的舷下开火。 密集的弹丸,瞬间将那些正在攀爬的土人击落在海里。不久,齐大陆带着十余人,手持火枪,对着下面的小船,打了一排齐射。顿时,下面的小船一阵惨叫声响起。 张年春紧紧地咬着牙关,腿上被土人砍了一刀,血流不止,但他根本不敢躲在后面包扎伤口。已经死了三个弟兄了,剩下的也全部带伤。 可能是看到他们如此拼命,己方又倒下了二十多人,对面的土人有些胆寒,畏缩着不敢进攻。 舱室附近,位置狭小,土人的人多优势又发挥不出来。那个周应平的伙计,大着胆子,在舱室门口,举着火枪每隔一两分钟就开枪射击,这又更让土人士气大跌。 没过多久,听到福船旁边有火炮轰击的声音,下面又不时传来同伴的惨呼。领头的土人招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