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才算是暂时解决了。 黄良清楚,现在这铺子一时半会儿地怕是开不了了,就算他们正常开门卖货,还是那两样东西,也不会再有人来买的,当务之急是必须像褚家那样,搞出点新花样才行。 褚家的纸钱铺子,突然在寒衣节前的三四天大火了起来,之前已经在胡家买过退了钱的,和赶在节前才来买的,一下子都涌进了褚家铺子。 就算有褚秀秀、褚三叔和褚礼的帮忙,小两口也根本忙不过来,还好这时沈家听说了消息,沈松节和沈泽漆堂兄弟赶过来帮忙,总算把寒衣节前这几天撑了过来。 和清明和中元节不同,寒衣节会从十月初一,一直持续到十月十五,所以就算已经到了十月初,过了寒衣节卖纸钱的高峰,可每还是会有不少人来买纸钱。 初四这日,沈松节帮着打扫完铺子正要走,就被沈鹿竹神秘兮兮地拉去了一旁。 沈鹿竹把自家二兄拉到了院门外,铺子另一侧的柴火堆后侧,踮着脚,朝对面的村路远处看了看,没见着去挑水的褚义回来,这才放心的和沈松节咬耳朵。 “二兄,明日你就别来了……” “要不明儿也不是我来啊!” 自打过了寒衣节的高峰,沈松节和沈泽漆就变成了轮班来帮忙,今天是沈松节,明天就是沈泽漆才对。 “那你让堂兄也别来了……” 沈松节挑了下眉,怎么着,他来帮个忙,怎么还遭人嫌弃了? “鹿竹啊,大兄说你学坏了,我还帮你说话来着,结果你看看,这是要干啥?卸磨杀驴?” “二兄你能不能先听我把话说完,再说了你这是个什么比喻,二兄自己愿意当,我们可没人陪你!” 沈鹿竹说完又踮起脚,朝路上望了望。 沈松节见了沈鹿竹这般举动,更是好奇:“搞得这么神秘,还要背着人,妹你到底想说啥啊?” “二兄,你和堂兄明日能不能悄悄去趟镇上,帮我买些东西回来?”沈鹿竹说着从袖口拿出张纸条,递给沈松节。 “牛乳、面粉、白糖……也没什么特别的东西啊,做什么要悄悄的?” “初六是褚义的生辰,我想做个东西给他,二兄买完先不要送过来,帮我先带回家里,等晚上再帮我悄悄放在铺子里可好?我把钥匙放在那个平时用来倚门的石头 去年褚义生辰时,自家铺子寒衣节正忙着,再加上大乾的习俗问题,沈鹿竹就只简简单单地给褚义煮了寿蛋和长寿面,今年沈鹿竹想给褚义个惊喜! 沈松节自是满口答应:“成,这有什么不成的!” “那就麻烦二兄了,这几个特别重要,二兄千万千万要帮我买到!”沈鹿竹边说着,边指着纸条上的几样东西给沈松节看! “二兄记下了,放心吧!” “还有二兄,初六晚上记得叫大兄,还有堂兄堂弟都过来吃酒!” “嗯,忘不了,那我先走了,不然一会妹夫就回来了!”沈松节说着晃了晃手里的纸条,先一步走出柴火堆后。 褚义挑水回来,没见到沈松节的身影,遂问正在锁铺子的妻子:“二兄走了?” “嗯,刚走的,我看这两天人已经没有节前多了,就跟二兄说,不用他们再跑来帮忙了。” 褚义点点头,等着沈鹿竹进院,自己跟在妻子的身后:“好,听阿竹的,等过了寒衣节,把几位兄长喊家里来吃酒。” 沈鹿竹回身笑眯眯地看着褚义:“褚义,咱们俩可真是心有灵犀的一对小鸳鸯啊!我方才也同二兄说了,要请他们过来吃酒的事儿,不过不是节后,你猜猜是哪天?” 褚义把灶房窗下的水缸填满,沈鹿竹拿着帕子帮他擦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