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你在跟谁说话?” “我夫君呀。”流景眉头微挑。 非寂教训话瞬间说不来了。 “乖。”流景抽手捏捏他脸。 一只手被挽着、一只手在打伞非寂实在没有第三只手反击,只能任由她作为。 雾雨比之前大了些,路两旁树上挂满了冰霜一样露珠,来往行人个个裹紧了衣裳,冻一呼一吸满是寒气。流景躲在非寂披风,周身被他体温包裹,不大一伞遮住了大半视线,挡住了所有冰寒水汽。 “帝君。” “嗯?” “你还没说怎么会现在这里。”流景不觉往他身上挤。 非寂垂眸扫了她一眼:“我为何来,你不知道?” “你果然是来接我。”流景笑了。 “你呢?来找断羽两次了,可是了什么事。”非寂问。 流景顿了顿,一脸意外地看向他:“你监视我?” “第一次是悲老翁说,这一次是狸奴路过时候瞧了,”非寂不悦,“本座才没那么多闲工夫监视你。” “当真?”流景眯起眼眸。 非寂别开脸:“不信算了。” “信,怎么不信,帝君才不会做监视那种作事。”流景哼哼唧唧。 监视过她很长一段时间非寂假装没听懂她指桑骂槐,只是追问她来找断羽做什么。 “近来身子不适,便请她帮我诊治一番,没什么大碍,”流景说着停脚步,“帝君,我有件事想告诉你。” “什么事?”非寂停了来,将头顶伞朝她缓慢倾斜。 流景本来是一时冲动,被他一问顿时犹豫了。 非寂盯着她看了片刻,在她开口之前突然道:“我有话跟你说。” “啊……” “明日一早我去天界收不息泉和共天山,回来之后还将其安置,恐怕四五日没空回宫,之后便没什么事了。”非寂缓慢开口。 流景立刻点头:“那我等你忙完。” 非寂微微颔首,便看到她又来摸己毛毛领子,当即脸色一沉,衣领灰飞烟灭。 “咦,怎么没了!”流景震惊抬头。 非寂凉凉她对视:“你很遗憾?” “这么看领子,你毁了它干嘛,”流景哭笑不,“现在光秃秃,一点不看。” “本座一向是光秃秃,你不喜欢算了。”非寂扭头走,还不忘伞留给她。 流景赶紧追上:“我是说衣领,没说你。” “有什么区别?” “区别大了,你跟衣领比什么。”流景失笑。 非寂猛然停脚步,流景险些撞他身上。 “不跟衣领比,跟狸奴比何?”非寂看着她眼睛问。 流景还认真想了想:“你没事跟狸奴比什么?” “是,本座一条光秃秃蛇,哪配跟毛发旺盛猫儿比。”非寂又走。 流景总算回过味来,哭笑不地拉住他:“帝君,你这醋吃真是毫无道理。” “本座没有吃醋,”非寂仍在嘴硬,“只是提醒冥妃娘娘,不管你喜恶何,别忘了谁才是你夫君。” “没忘。”流景强行人拉回来。 非寂板着脸。
第 60 章(3 / 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