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他看了半晌后试探,“你知道里面关了人?” “你也知道?”狸奴惊讶,“帝君告诉你的?” “自然,”合着他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啊,流景立刻他拉到台阶上坐下,“你可知何时抓来的?” “你行刑前一两吧,此事是深夜进行,防护大阵都开了,本来也不该在此,但不放心帝君一个人,便一直在门口守着,这才看见他们被关进池底。”狸奴没有防备,全都说了。 流景抿了一下发干的唇:“从他们被关进池底,到行刑这段时间,你一直在这儿守着?” “白天看过你一次,你不记得?”狸奴没好气反问。 白天舟明也在,非寂要是趁狸奴看她时下水,他肯定是知道的,而狸奴晚上全程在此,也没见过他,所以…… “所以帝君只是人抓来,未来得及真正审问过。”流景彻底放心了。不愧是非寂,没审过,却单凭个人的仙骨,便推断出大半真相,她和舟明都戏耍得险些露馅。 狸奴觉得她过于愉悦,一时间出疑惑:“你知道那些是什么人?” “一群坏人,”流景严肃道,“这就替天行道。” 话音未落,直接跳进荷花池,狸奴猝不及防被溅了一身水,即就怒了:“里面有防护阵!” 池水荡漾,却没有灵力乍现,显然她下时带了帝君的令牌。意识到自己瞎操心了,狸奴冷笑着擦了擦脸,继续值了。 荷花池表面不过十米见方,可一下便宽深如大海,流景正要调动灵力恢复呼吸,便觉到手里的令牌隐隐发热。 她停顿一瞬,才发现拿着令牌可以自由呼吸。 “真是好东西。”流景摸摸令牌上的鲛珠,突然想把这玩意儿抠下来占为己有。 阵在水底,她游了近一个时辰才到,双脚落在面上的刹那,隐约瞧见有人影闪过,她顿了顿看,便看到十冥域高手朝着池面游。 ……如果她猜得没错,他们原本是非寂派来抓她的人吧。流景看着这些人飞快的背影,突然庆幸自己反应够快,及时发觉他对自己的后一点仁心—— 那朵碾碎了恢复如初的小花。 流景弯了弯唇角,周围瞬间有高墙拔而,下一瞬便她笼罩其中,她一直找的人也凭空出现在眼前。 “哟,天不见,怎么弄成这样了。”流景看向人,心情突然很好。 人被铁链锁着,每个人的仙骨上都有十根钉子,每一根钉子都卡在骨缝里,彻底阻隔了他们的灵力。明明已经有铁链了,却要钉子卡住仙骨,非寂此举,含义不言而喻。 ……如此护短,是真拿她自己人了。流景有点动,忍不住为两人如今真正的关系到遗憾。 人看到她出现在这里,顿时气得眼睛都红了:“你、你竟然活着。” “本尊与天同寿,怎会轻易死,”流景勾唇,“倒是你们,暗害仙尊天道难容,才会沦落到这等步。” “你身份暴露给非寂了?”人面露惊疑,“不可,且不说此事一旦暴露,非寂会即刻攻打天界,单就他视你为一之敌而言,你若敢暴露身份,他也绝不容你活到今……你是如何骗过他,让他放过你的?” “本尊就不靠自己吗?”流景叉腰。 带头的那人笑了,眼神阴郁:“你识海受损,怎可逃得过冥域的天罗网,所以……” 他突然想到什么,笑了,“阳羲,为了活命委身于死敌的滋味好吗?” 流景盯着他看了片刻,突然抬手在空中轻轻
第 40 章(2 / 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