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还打破三界平衡,要是再一走之,真就成三界罪人。” “你总有道理,”舟明扫她一眼,“既已经决定,那便走吧。” “我一个人。”流景口。 舟明眼神一凛:“你又想抛我?” “你以为我不想带着你?要不是怕咱俩都栽小月亮没人管,我肯定要拉着你,”流景扫他一眼,“更何况事情还未到绝境,即便是陷阱,我只要及时杀他们,非寂即便生气,也不对我怎样。” “你般笃定?”舟明突然来兴趣,“看来鬼哭渊发生不少事啊。” “瞎打听,”流景眼尾一挑,“总之那几个混球只要没供出天界和我的身份,一切就还有回旋的余地。” 舟明微:“那就请你快点回去,免帝君趁你不在,直接把人审透。” 流景当即掏出小船,轻轻一跃跳去。 “乱用灵力!”舟明顿时恼火。 流景只当没听到,催动小船朝着幽冥宫飞驰而去。 她急匆匆赶到不利台时,非寂已经回来小半个时辰。狸奴不知将舍迦安顿在什么地方,己独一人守着在无妄阁门口,看到她气喘吁吁跑来,一时还有些惊讶:“有狗追你?” “只有猫被狗追成样,”流景回一句,在他反驳赶紧岔话题,“狸奴大人,帝君呢?” “寝房。”狸奴看在她死里逃生的份,不与她一般见识。 流景点点头:“从回来一直在寝房?” “嗯,你有事吗?”狸奴问。 流景看一眼荷花池,刚想跟他打听点情况,一瞬便想到他先说过,在她关在暗牢的三天里,非寂一直闭门不出……闭门不出个鬼哦,若真是闭门不出,又怎将那些人都抓? 意识到狸奴也指望不,流景摇摇头,直接楼。 狸奴看着她凝的背影,渐渐生出一分疑惑:又抽什么疯呢? 从鬼哭渊出来时已是傍晚,金乌落山,天是彻底黑。 寝房里的夜明珠不知为何,又畏畏缩缩不敢亮,流景推门,入眼便是一片黑暗,她闭闭眼睛,再睁视线便清明不少。 “帝君,你做什么呢?”她站在门口,问窗软榻的人。 “打坐。”非寂双眸紧闭盘腿而坐,没有交流的意思。 流景顿顿,默默往床边走:“个时间打坐?” “不行?”非寂反问。 “行,怎么不行,”流景一颗心提着,却淡定与他说,“只是我一个人睡觉太无聊,以想请帝君一起。” “一个时辰后。”非寂竟没有拒绝。 流景已经来到床边,一颗心都在枕头的令牌,然注意不到他如今态度的转变,只是敷衍地说一句:“一个时辰也太久。” 摸到。 流景立刻握住令牌,指尖一动幻化出个假的,将真的直接藏进袖中:“那我出去散散步吧,等你结束再回来。” 非寂沉默片刻,然后淡淡应一声。 流景默默松口气,故作无事地往外走,经过他身边时,意识地看他一眼,结果就看到他身侧的矮桌,此刻正摆着一朵浅紫色的小花。 她曾亲手摘它,也亲眼看着它在两人纠缠相扣的指缝中碾烂成泥,以为早就化作鬼哭渊的一缕风,却不曾想在里见到。 流景蓦地停脚步。 “还不走?”非寂声音沉静,仿佛没有一丝波动
第 39 章(6 /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