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舒坦啊?”狸奴皱眉走牢房门口,看里头弄得乱七八糟,顺手一个清洁咒解决了。 流景笑了笑:“既来之则安之嘛,帝君近来如何?” “你还记得帝君?”狸奴斜了她一眼,“他不好,很不好。” “哪里不好?”流景好奇。 “情不好!”狸奴一提非寂,便有无数的话要说,“总是沉着脸,也不怎么说话,时常一个人孤零零坐王座上,一坐就是大半日,不焉的,也不知想些么。” “……他之前不就这吗?”流景哭笑不得。 狸奴扫了她一眼:“之前是这,但情没有不好,之所以会有这种变,都是你。” 流景:“……” “所以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吗?”狸奴自觉已经暗示位。 流景:“知道。” “怎么做?”狸奴进一步。 流景:“老老实实牢房待着,绝对不去帝君面前讨嫌。” 狸奴:“……” 流景没注意狸奴逐渐微妙的表情,里还感慨非寂眼怎会这么小,不过是一时冲厮磨片刻,也能让他记恨这么久……行吧,正好牢房里待着也挺舒服,她就不往他跟前凑了。 流景伸了伸懒腰,一抬头便对上了狸奴恨其不争的眼神。 “油盐不进!”他怒道。 流景:“?” 非寂近来的确情不好,情不好的原也的确与流景有关,却并非狸奴流景分别想的那,而是……自从那一日之后,他接连几个晚上都梦流景那双眼睛,那天晌午衣角凌乱纠缠时的体温。 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悦她,所以只有一个解释—— 他对她见色起意了。 他竟然,对一个总是胡说八道、行径荒唐的女人,见色起意了。 非寂每每想起,眼神便逐渐阴郁,顺手拿起桌上杯子砸了去。 正要进门的狸奴险些杯子砸中,愣了愣后赶紧跪下:“帝君。” 非寂逐渐冷静,又是一片冰冷:“做么去了?” “……回帝君,闲着无事就去暗牢看了看,”狸奴深记‘帝君’告诉过他的话,坚决要帝君那女人闹别扭时,主把台阶给帝君递上,“流景一瞧见卑职,便痛哭失声,不断请卑职向帝君求情,说千错万错都是她的错,还请帝君再原谅她一次,让她能来服侍帝君。” 他也不想帮流景说话,可更不想看帝君整天不高兴。 非寂闻言,几乎能想那女人是如何扮可怜的,一向淡漠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嘲讽:“现知道错了,是不是晚了点?” “不晚不晚,帝君饶她一次,她下次肯定不敢了。”狸奴忙道。 非寂蹙眉:“你她说话?” 狸奴讪讪:“卑职不敢。” 非寂盯着他看了片刻,闭上眼睛淡淡道:“那就闭嘴。” 见色起意又如何,他说要关她一万年,就是要关她一万年,哪怕她白骨,也得留暗牢里。 暗牢里的流景吃饱喝足,揉着肚子躺柔软的床上眯了一会儿,醒来后又吃点糕点果子,一整日肚子都没个空闲的时候。 这种么都不必想、么也不用做的富贵日子过了将近一个月,她终于有些无聊了,于是用赢来的灵石贿赂个鬼卒,让他去请狸奴过来。 “姑娘吩咐小的做事,那是小的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哪里还敢要姑娘的东西。”鬼卒连连推拒。
第 25 章(3 / 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