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个人就像全身被打上马赛克一样。
江宴之像开口,后来意识到花不语在,就闭上了嘴巴,只担忧的看着花喻。
花不语看打了江宴之的欲言又止和担心,走过去,“一会儿让医生给你做个全方面的检查,应该是精神力没恢复完全的问题,打两支恢复剂就好了。”
“嗯。”
“咱爸他们回第三军区了,大哥也打视讯来看了看昏迷的你,我们等你好点,好好跟我们摊牌啊!”花不语意有所指。
花喻勾了勾江宴之的手指,“好的哥哥。”
“那我先出去了。”花不语锤了锤自己的腰,“睡凳子真的是累死了。”
等花不语出去,花喻往旁边让了让,“宴宴,躺我旁边来!”
休养舱很宽敞,两人的体型又属于纤长型,躺在休养舱里绰绰有余。
江宴之就躺了上去,抱住花喻的腰,“头痛吗?”
“不痛,有点晕而已。”花喻抬手,从江宴之的脖颈下穿过,抱着他的肩膀,“看到我易感期了,是吗?”
江宴之点点头,“嗯,看到了。”
花喻的手指一抖,小心翼翼的问,“我,伤到你了吗?”
“没事!”江宴之干脆的回答,“真的没有,我刚开始抱住你,你没有伤到我,然后你就一直往后退,最后晕了过去。”
“没伤到你就好。”花喻侧头亲吻了一下江宴之的额头,语气虚弱的说,“再陪我睡一会儿吧,我头好晕啊。”
“嗯。”江宴之在花喻的下颌印上一吻,“我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