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之看着抓住自己手的人,目光呆滞了一瞬,心墙似是被直接撕开了一道裂缝,心尖痒痒的开口,“嗯。”
花喻揉了揉江宴之的头,将手递了过去,“好,给你牵!”说着自己就要坐在地毯上。
江宴之赶紧开口,“你又要坐着睡觉吗?”
花喻无所谓道,“没事,我怎么睡都没事,只是凑活一宿。”
她在所有人眼里都是养尊处优的尊贵alpha,其实她那一年在外征战的时候,再艰苦恶劣的条件都遇到过。
江宴之拍了拍身旁的床,“你,要不要上来睡?”
“嗯?”花喻觉得不太好,孤A寡O,现在两人有临时标记的关系睡一张床,但以后若是传出去,对他的名声不好。
看出花喻的犹豫,江宴之急忙道,“没事的,我们之间隔着一段距离就好了,我只是想牵着你的手,你明天还有训练,趴着睡会累,我只是想牵你的手,也让你睡的舒服点而已……”
看到江宴之可怜巴巴的模样,花喻再一次心软了,临时标记也要显得出身为alpha的分寸,但是人家也是关心自己,最后还是点头同意,“好。”
花喻站起身,绕了一圈,走到床的另一边,江宴之极快撩开被子,眸子很亮,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这种情形看起来,颇有一些请君入瓮的感觉。
对,一定是错觉!
花喻脱鞋上了床,幸好当初买这座别墅的时候,为了让她爸爸过来住,特意买的双人大床,睡她们两个人也是绰绰有余。
花喻伸过去手,“给你牵。”
“嗯。”江宴之双手握住花喻的手,放到自己的枕边。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江宴之的唇碰到了花喻的手指尖。
温热柔软的触感让花喻心尖一窒,那天为江宴之系安全的画面和从棉被里扒出江宴之的画面交插浮现在自己脑海里,整个人以一种僵直状态躺在床上,双眼禁闭,脑海里默念,‘纯白之焰,纯白之焰,纯白之焰……’
就这样,还真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睁眼,花喻就感觉到胸口有点闷,像是被什么压着一样,眯着眼朦朦胧胧的向下一看,黑色的发顶正好躺在自己的肩膀上,他的双手像一只小兔子一样放在他的胸前,夹在两人中间的空隙里,而自己本该被他握着睡觉的手正揽着他的肩。
花喻无声呐喊,为什么不喊出来,因为她怕吵醒江宴之。
轻手轻脚的将江宴之的头移到一边,自己翻身准备下床,刚要穿鞋,身后传来一声嘤咛,花喻顿时不敢动了。
然后就是一声模模糊糊的,“你醒啦!我的手好麻呀!”
花喻连忙道,“可,可能被你自己压的吧!”
“是吗?”
“肯,肯定是啊,我也经常把自己压麻。”
“哦。”江宴之了然道,“你怎么醒的这么早?”
花喻赶紧穿鞋,“我也就醒的比你早了那么一会儿,我先去洗漱再楼下等你,然,然后去吃完早饭。”说完赶紧出了这间屋子。
江宴之看着花喻逃也似的跑出屋子,低低的笑出了声,肩膀一耸一耸的,似是计划得逞之后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