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撕葱油鸡(2 / 3)

除了肉泥,何袅袅还给小狗拌了一点狗粮、冲开的羊奶和几滴鱼油。小狗已经等不及了,一会儿扒着何袅袅的腿,一会儿围着她绕圈,就着急那口饭。

何袅袅把所有事物放在秤上称过之后,确定量可以,才放心摆到小狗面前。小狗头埋进食盆,嗷呜嗷呜吃起来。

何袅袅的菜,何年归也做好了。

葱油手撕鸡刚端进屋,香气就把何袅袅给吸过去了。鸡肉煮了之后,手撕成条,用滚烫的热油把小葱碎烫香,浇上特调的酱油,油润咸香。手撕的鸡肉纹理丰富,也更挂汁,每一口都酱汁均匀。

自家养的鸡,煮熟了之后,皮是油亮金黄的,肉更软嫩可口,不肥不柴,鸡肉本身的香味就很足,非常适合葱油这种简单的调味。

何袅袅捧着碗,筷子飞快地在葱油鸡上来回,嘴里塞得满满的,嘴唇被油浸得亮亮的。葱油鸡不咸,只是吃鸡,也能好好地吃饱。

“别光顾着吃鸡。”何年归指了指旁边的一盘洋槐花煎蛋,“最后的洋槐花了,后面就都落了。”

鲜花食材不好保存,都是时令美食,尤其是像洋槐花这种不能大棚种植的花,只能在每年四五月吃一次。

何袅袅夹起一大块洋槐花煎蛋送进嘴里,清新的花香在鼻与口腔间弥漫开来。花瓣香软,鸡蛋柔嫩,两者配在一起,相辅相成。一口肉,一口洋槐花煎蛋,舌头上的咸味一下被中和,感觉再吃肉的时候,那香味又重新攀上高峰。

“你们吃饭能慢慢吃吗?”何年归无奈。

一旁的小狗恨不得钻进饭盆里,饭桌上的何袅袅恨不得把一盘菜一口塞进嘴里。

“每天事情这么多,狼吞虎咽习惯了。”何袅袅嘿嘿笑着,“不过最重要还是你做得太好吃了,忍不住。”

何年归盛了一碗鸡汤放到何袅袅面前,说:“喝口汤,缓一缓。我妈妈今天采的菌子,我没分品种,一起炖了。”

鲜鸡汤配杂菌,简直是鲜上加鲜,不同品种的菌在鸡汤里,有的滑嫩,入口像是布丁,马上就要滑溜溜溜进胃里;有的吸汁一咬就有热乎乎的汤汁在嘴里爆开;有的肉感十足,不注意还以为吃了一口鸡腿肉,可仔细一嚼,又比鸡腿肉更加鲜嫩。

何袅袅和小狗狗都对何年归的本次美食非常满意,吃了个干干净净。

两人一狗吃饱了靠在沙发上休息,何年归问:“你想好给它起什么名字没?”

“没想好呢,叫什么呢?何杂菌?你今天做的杂菌鸡汤挺好吃的。”何袅袅说。

惊讶僵在何年归脸上,他看看小狗,又看看何袅袅,问:“你认真的吗?”

“不好听吗?”

“一般名字里都不会有‘杂’这个字吧?”何年归无奈,“就算喜欢吃,也应该叫个小蘑菇什么的吧?”

“小蘑菇也太随便了吧。”何袅袅吐槽。

“比小杂菌要稍微好一点吧!”何年归不服气。

吃饱后的睡意袭来,何袅袅没有回答,露着狗狗闭上了眼睛。

小蘑菇这个名字,就这么叫了起来。

菊花怕热,天气转暖,就得给花棚降温了,每天需要在上午十点左右给大鹏上遮阳网,下午四点左右,再把遮阳网收起来,并加大通风。何袅袅的工作量一下就多了起来。

不过花棚里的花很争气,个头长到了何袅袅大腿,也都蓄出了花苞。

一大早,何袅袅和何年归一起给两个花棚上开花前的最后一次肥。晨起的田间,湿气重,花花草草经过了露水的洗礼,柔软又朝气蓬勃,连空气都是柔软的。

两个人先各自给各自的大棚施肥,何年归速度快些,又过来帮何袅袅施肥。

“你这个花棚,简直就是个高人的地狱。”何年归每次进何袅袅的棚都要吐槽一句。

当时何袅袅为了速度和省钱,建了这个最高处两米,最低处只有一米五的花棚,何年归能顺利活动的地方,宽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