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点点头。

卫渊对

自己被扒开这件事十分不满，此刻身型笔直如松的凑过来，一身细长匀称的肌肉此刻在发力的状态下，也微微隆起，犹如旱地柳，不容别人再移动他分毫。

就听他说：“所以呢？她拿了女娲血，创建壤下文明，利用息壤来复活精卫？”

他眯了眯眼，略微沉思：“女娲血能复活动物生命，这一点在狐族也有传闻，但我怎么记得还有个说法，是女娲血肉只对下重生命有作用？”

“下重生命？什么意思？”我问。

叶京褚推了推眼镜，随着青苹果的不断吸收，他嗓音中的沙砾感也逐渐消失，重新恢复他温润的声线：“所谓的下重生命，是道家对生命所拥有的自由度按照高低不同，进行的三十六个等级划分……”

“啧，你能说直白点吗？别背你们道家的教科书了。”卫渊没好气道。

叶京褚顿了一下，再开口，描述果然接地气许多：“道家的三十六重生命，又名三十六重天，概指每种生命在宇宙中所处的空间维度，由下往上数，分别为阴司占十八重，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十八层地狱，人界占六重，仙界八重，神界四重。”

“在四重神界中，开天辟地的盘

古独占第一重，女娲伏羲，共工祝融等远古大神占第二重，山海经中记载的各类上古神兽，占第三重，后世神明占第四重……刚刚卫首领所说的女娲血只对下重生命起作用，说的就是三十六重天里，二重天以下的所有生命体。”

我点头，转头看向宋婶，将我之前被卫渊打断的话补充完：“按照这个说法，远古大神都算是二重天生命体，那精卫作为共工的女儿，自然也属于二重天生命体。”

“这样一来，女后想用女娲血来重塑精卫肉身的计划就泡汤了，正常神明到了这一步，也早就认识到生死不可逆，是时候放弃了，偏偏女后是共工的女儿。”

“他们家族世代偏执，所以复活小妹精卫，成了女后唯一的执念。”

说到这，我注意到宋婶的身体抖的更厉害了，心中更加笃定我刚刚的想法，于是缓缓道：“女娲血无法复活精卫，盘古大神的血肉又没有渠道搞到手，所以女后就想出聚沙成塔的方案——这是他们家族的惯用手段，只要有足够的耐心和时间，就可以利用低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