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瞅了我两眼。 仿佛重新认识我一般。 他坐直身子,声音愉悦的说:“看不出啊,你那么伪善的一个人,如今倒变得坦率了很多。” 他忽的凑近我,抽着鼻子在我身上嗅了嗅。 我面颊一烫,迅速后退,跟卫渊拉开距离:“你干什么?凑到人身上这样闻,很不礼貌好吗!” “这么敏感做什么?我只是想确认一下,你还是你。” 狐狸大喇喇的趴在地毯上,一副悠闲自在的模样,丝毫不觉得他刚才的行 为有多冒犯和暧昧。 就听他说:“味道没变,还是那个人,怎么现在瞧着,顺眼了许多呢?” “你是不是对我有偏见?” 我心头还因为狐狸刚刚的举动感到异样,不过看他的语气,以及他经常若有似无传递给我的熟悉感,让我生出一种直觉。 于是问他:“你是不是早就认识我?” 狐狸悠闲的姿态僵了一瞬。 他的尖耳朵猛然向后背,似乎感觉到有什么危机靠近。 然而他却低头舔舐自己受伤的爪子,姿态又很悠闲的感觉。 我自诩精通猫狗肢体语言,此刻却有些迷茫。 他传递出的情绪信息自相矛盾,让人完全摸不清他的思绪。 难道狐族的肢体语言,跟猫狗不是一个体系的? 也是,从生物学角度看,狐狸虽然也属于犬科动物,却是狐属的,习性跟狗不一样也不奇怪。 就听狐狸哼笑一声,用居高临下的语气说:“谁跟你一早就认识?你这女人,怪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我面色一哂,撇了撇嘴。 心中却更加疑惑。 明明他说话的语气还是那么高高在上,那么欠扁,可为什么,我硬是从他傲娇的语气中,听出几分心虚的味道? 我懒得再跟他多说,免得被奚落的更惨,于是正色道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觉得我伪善,我自认不算好人也不算坏人,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平常人。” “我不会同情宿管阿姨这种人,对她们心软,就是对被她害死的五个女孩不公。” “尤其是,我自己也差点成为宿管阿姨手里的受害者,我当然希望她得到报应。” 说完,我咬了咬嘴唇,下定决心道:“转厄咒,听着像是能把她身上的厄运转移到别人身上?她是通过这个咒术,将林思源的报复转移给别人吗?” 狐狸哼了一声:“没错,你倒是聪明。” 我心头一颤,问:“那这个女记者,今晚会被林思源残留的怨念穿肠剖腹?所以你说她,活不过今晚?” 狐狸摇了摇尾巴,意思是我猜对了。 林思源走前是厉鬼的实力,她残留的怨念凶狠又强烈,寻常人根本扛不住。 哪怕是宿管阿姨,夜夜被这么折磨还没死,也是因为林思源故意留她一条命。 “那电视机前的观众呢?受到的咒术没有女记者凶,会怎么样?”我又问。 这件事就关系到我自身了,我必须把这个搞明白。 狐狸轻嗤一声,用一副把我看穿的眼神说:“果然还是那个伪善的女人,你是想问你自己会怎样吧?还打着观众的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