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嫣(1 / 3)

趾高气昂,气势汹汹的来,灰头土脸,丢盔弃甲而去。

顾不上找如嫣,上官倩带着自己的儿子离开了明镜谷,这一场所谓的捉妖大戏,还没开场就宣告结束。

风雷没有急着离开,苏酒今天的行为怎么看都邪性,他要问清楚。

见识过苏酒救人的风雷,心中对苏酒的偏见在逐渐瓦解。

仙盟那边传来的关于正道修士魔化的现象越来越严重,苏酒不能有意外。

冰心对除了苏酒之外的人极少有耐心,甚至除了明镜宗这几人之外,他对其他任何人都没有任何兴趣。

风雷斟酌着字句,思考着怎么询问这位实力莫测,性情莫测的主。

冰心完全无视还在房间里挣扎着如何开口的风雷,越过他,把赑屃拎着放回原处,自己继续坐回到苏酒床边。

修长的手指将冰块用丝巾重新包好,轻柔的放在苏酒的额头,他仪态慵懒,自有一番衿贵。

宋青茗急着想要询问如嫣在哪,偏偏风雷又赖着不走,少年人不是耐得住的性子,率先开了口。

“祭酒还有何事?”

语气中敌视意味明显,风雷知道宋青茗与自己不对付,他性情上不如他师妹,明明跟他结怨最深的是苏酒,宋青茗却始终过不去那道坎。

这话该怎么问出口呢,直接说他们的小师妹邪性吗?

看着冰心对苏酒的维护,今天没有一场硬仗都出不了这个门,而且这场仗,他还赢不了。

“祭酒是担心九儿的伤?”宋鸿飞说话温润恬淡,总给人一种舒服的淡然,让人莫名产生信任和依赖。

风雷有了个台阶,正要顺杆爬,他眼睛一亮,抬起手正要开口。

如果木晓清在这,一定会劝风雷不要过早乐观。

冰心那该死的讨打的德性,总喜欢在人家产生一点点好感的时候,手指若无其事般,嘎嘣一声给你撇断掉。

“只怕祭酒更担心的是九儿方才使用的是邪术吧。”

风雷:……

好不容易跟明镜宗缓和下来的关系,仙尊,你这到底是哪一边的啊。

风雷悄悄的白了冰心一眼,青木山明明说派你来盯着魔星的。

果然,宋青茗眼中才淡下去的怨念,又升了起来,连趴在桌上昏昏欲睡的赑屃都睁开了眼,和宋鸿飞身后的丹朱,一起定定盯着风雷。

像一群护着自己蛋的老母鸡。

“我绝无此意,只是九宗主方才的表现……”

“那你是什么意思?”宋青茗将手按在自己的木剑上,向前迈出了一步。

他没耐心听风雷辩解下去,风雷要是敢再打他师妹的主意,今天就是拼了这条命不要,也不能让他好好的出去。

他绝对不能让青木峰的事情再发生一次。

“茗儿,不可无礼。”宋鸿飞眉毛轻蹙,他这大徒弟,今日的表现过于反常,看来他与风雷之间的仇,一时半会儿是解不开了。

这大徒弟不像小徒弟,小徒弟也记仇,但理智不冲动。大徒弟,更像个热血少年。

“九儿方才的行为确实匪夷所思,祭酒怀疑也在情理之中。”宋鸿飞自己去转动轮椅的轮子,要往前。

丹朱立马推着宋鸿飞走到祭酒身边并排的位置。

宋鸿飞看着躺在床上的苏酒继续说:“但此事,我们无法给你答案,与青木峰上时一样,我们谁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九儿年少,她自己更不知道。”

“祭酒,天地之间,有生而为魔者,也有生而为神者,与众不同并不意味着他生来就是邪恶的。无数的人执着于偏见,视异类如洪水猛兽。诸不知世间多数的仇恨与丑陋,都来自于人的傲慢与偏见。你没见过的并不等于这事就是坏的。”

“前者那个医修,用灵力为九儿探脉时,九儿已经拒绝了三次。上官少主自持医术,探查九儿的识海灵府,灵儿拒绝了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