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叹了口气，“你知道的，我的眼睛可以看到普通人看不到的画面，包括，我能听到阴魂的声音，还记得去救吴阿桂时，我们看到的干尸吗？”

“我记得，她是……”

“她才是真正的柳月容，如今的柳月容就是玉芙，只不过借了柳月容的皮囊，真正的柳月容早死在那个洞中了，方才我与她交手的时候，我发现她会巫族的炼魂术，我有点怀疑，她生前是蟒山大祭司手下的巫女。”

“巫女？”

林长风感到震惊，他虽然不了解这件事，但起码知道这事早就已经过去二百多年，时常也会听身边人拿来当吓唬人的传言，如果真是那样，也就是说玉芙就是个披着人皮的妖怪。

“对，这与那天阿婆死时，我在院子里感应到的感觉一样，这样想，好像一切都通了。”

“那江冉跟这件事……不对啊……你的意思是……她认识玉芙？”

苏言:“她认不认识我不清楚，但我从画面里的确看到，她悄悄进过院子，就在阿婆死时的那个晚上，阿婆时常等我不关门，我看到她好像往井水中放了什么，可后来我回去过一次，特地查了下井水，水里并没有毒，但井底有颗灰色的珠子。”

说完，苏言把那颗珠子亮在手心，林长风拿来细看，他现在整个人使不上劲浑身发软，就连呼吸，都有些急促，他无法相信这件事能与江冉有关，可依照苏言目前能力，随随便便掐指一算了知原因已是小事，她本来就能与阴魂沟通，如今妖法在身，不可能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