讳,他那天,正好开坛请师公,好像是因为什么事来着你看我又忘了,反正,才导致了那天原因,你要是不信,就去周民生家问问,他和周民生是好朋友,周民生的父母肯定知道。”
“真没有啊。”
“嗯。”
其实,倒也不是邻舍说闲话,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谁都知道苏言这么大姑娘了还没成亲,先前,也有人介绍不少,可苏言正眼不瞧,这事儿也就一直耽搁着。
昨天,是她胖婶来打听,问苏言是不是有人家了,看见在家门口和一个男的离的近,做阿婆的这才知道。
早饭吃完,收拾好桌子碗筷,苏言把手洗了下,正擦干的功夫,又听阿婆在一旁说道:“昨天你胖婶来,说她二姐家的儿子从山西回来了,孩子工作体面,学历又高,一年也就是回来一次,正好这两天在家,年龄嘛,比你小一岁,要不,就明天找个机会见见。”
“阿婆,不见了吧。”
“干嘛不见,条件又不差,见个面又不会掉二两肉,合适就处,不合适做朋友,我跟你胖婶说了,明天中午岳阳楼订个位子。”
苏言额眉皱着,舒展不开,既然如此,那就见吧,反正也没戏,只好勉为其难的答应。
阿婆一看她同意,脸上笑开颜,“戚掌柜让人把衣服送来了,明天正好穿上,我们言儿穿着肯定好看。”
她抿唇一扬,皮笑肉不笑。
这件事,她不上心,还是先去趟苏文那看看桐桐怎么样再说吧,上官律颐家的事也得搞清楚,起码在她奔赴蟒山之前,这些都得解决,不然,她心有愧疚。
回房掀开被窝,呼呼大睡的阿蟐缠在毛绒绒的阿狐身上。
苏言:“你们俩,我可出门了,记住我的话,在房间里不要乱跑,你们俩现在能被人看见,万一真被人抓起来我可来不及救你们。”
“你这是要去哪?”阿狐眯着眼动了动。
阿狐还算可爱,体型不大小小的,抱在身上暖融融,阿蟐也不大,但毕竟是蛇,总之是没有阿狐招人稀罕,人会抱着狐狸当宠物,可没有人把蛇盘在身上出门,太吓人了。
为了平复阿蟐嫉妒的心情,苏言给阿蟐又立了一个霸气且凶猛的定位:武将!
他对这个身份,甚是满意。
“我出去走走,一会回来。”
“好。”埋下头继续睡,苏言把被子给他们盖好,这才走出家门。
出门没走多远,便被身后正巧来的林长风喊住:“苏言。”
苏言回头,她静静站在那等他跑近后,才问道:“我正要去看看桐桐,你怎么来了?不是应该回去休息吗?”
“睡过了,不用去了,她很好,一直到天亮我才走。”
“哦,那就好,谢谢了。”
“那么客气干什么,阿婆腿伤好些了吗?”
“已经好了,皮外伤,你还要去别处吗?我打算去花神宫附近一趟。”
“花神宫?”
他并非本地人,自然不了解花神宫,于是,苏言便边走边把花神宫的起缘告诉了他。
听完,林长风才明白:“你是说,我们第一次遇见的布料店,就是花神宫的布料店,花神宫是他们的染坊。”
苏言点头:“嗯,上官律颐家的坟地,就在花神宫地底。”
林长风沉思片刻,“这种事不好说,常年累月的坟地,尤其这种百年多的,很多都在风霜雨雪中成了平地,上官家断后,家族已经没人,肯定没人照拂他们坟地,久而久之,大家便淡忘了这件事,为了生计把地皮变卖,也是普遍现象,只能说,运气吧。”
“所以,我还是得找找原因。”
“这两天梦里可有异常?”
“没有,先前每天都会梦见,自从扒出空骨盒之后,再也没有梦见,可这件事我总觉得蹊跷,上官律颐没有理由拿他们家族开玩笑,费尽周折引导我进入他们坟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