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说着,从家门走出来一个人,苏言一惊,这不是那夜在花神宫看到的人吗?余春也留意到苏言在巷子口,忽地想起在布料店见过,只以为她在等人,没多想,便走了。
等他走远后,苏言才问:“他就是你小舅?”
吴阿桂点点头:“嗯。”
“你小舅有家室吗?”
“有,但这些年一直没孩子。”
“他和戚掌柜夫妇是否很熟?”
“这我不知道啊,怎么了,为什么会这么问?”
“没事,碰巧见过。”
片刻,吴阿桂忽然又想起来,立即道:“上次,上次林道长和民生帮我跟踪他的时候,也是跟踪到戚掌柜的店铺,就是后来被他俩跟丢了,人都跑没影了,他俩迟迟不出来,我实在等不了,进去一看,在那和戚掌柜打听人。”
吴阿桂颇有怨言。
“走吧,再去他菜馆看一下,你带路。”
“欸。”
——
林长风到达甘肃时,下午4点钟。
出了火车站,在附近找了家酒店住下,拨通手机上的电话号码,他对二炮说的并非实话,要见的人也并不是他师叔,而是民间一位特别神秘走阴串冥的老先生。
“叶师傅,我到了,您今天晚上在家吗?欸,好,那咱们一会儿见,好,拜拜。”
他躺下,凝神冲刷因歇息赶路的疲惫感,闭眼休息了半晌,半小时后,才出发走出酒店,按照微信上的地址,乘上出租车。
司机说,需要用时40多分钟,如果堵车,可能得将近一个小时。
来时下定决心,已经到了这,林长风不知怎得又心生犹豫,迟疑之间选择了当下,既来之则安之。
车子按照导航,越行驶越往偏僻的小村落,终于,在一村子的一户人家门口停了下来,车头大灯亮,左右邻居家的土狗汪个不停,一只叫起来,就好像狗王吆喝起了个头,顿时,周遭左右邻舍里的狗全都争先恐后地叫,生怕哪个嗓门小落了下风。
有位带着老花镜的老头,正独自站在那,似乎在等人。
林长风嘱咐司机在这等着,办完事,还得原路返回,这种村庄没有旅店根本无法居住。
“林长风是吗?”
他一下车,那位老大爷便问道,原来,他就是林长风要见的叶师傅。
林长风微欠身恭敬回应,同叶师傅握手:“对,叶师傅,可算见着您了!”
“坐了一路车肯定累了,快进家喝杯水,家里脏乱,别嫌弃就好。”
“哪的话,我从小也是村子里长大的,整天滚的满身泥巴。”
“呵呵,坐了几个小时车?”
“三个小时,我从瓦冈山来的,正好有空去看了下老朋友,他家在那。”
“挺好的,年轻人多走动,不像我们老了,哪也去不了。”
两人说着,已经走进屋子,客气的老妇人准备好了热茶,桌子是旧木拼钉,矮矮的,还没有小腿高,上面坑坑洼洼全是木纹,一看,就有些年头。
“来了,快坐,喝口茶歇歇脚。”妇人非常客气,马上拿起茶壶倒了三杯热茶,茶壶把和茶壶盖用红线连着,林长风想起小时候奶奶也这样,为了避免壶盖掉在地上摔碎,会故意用红线绑起来。
“坐。”叶师傅伸手示意。
林长风:“好。”
叶师傅:“你师父简单跟我提了一嘴,我没怎么听明白,你再重新说说,具体是个什么事儿?”
林长风:“好,是这样的,我的右手经常无法自控的动,很久了,从我初中开始就有这样的症状,家里找过医生,查不出来问题,我问师傅,师傅也说不上来,他主要研究风水那块,身体上的病症他也没办法,这不,术业有专攻,他想到了您,说一些奇奇怪怪的症状,基本在您这都能有个话头,所以我这次来,想请叶师傅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