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应的,不管是正经路数还是骗子,都是管控打击对象。所以,何女士你提及司法判定和解释,意义不大,至少在我们高能中心是这样。”
如果只说到这里,与酒会上朗金的说法,也没有多少差别,可唐立接下来还有:“开垦团要的,就是垄断对这个世界、这个宇宙终极的探索权、认识权、解释权。他们对这个非常介意,或许真的有一套他们也必须遵守的严格解释,只不给我们看就是了……”
车厢里安静了少许,最后还是何姗的笑声打碎了沉默:“唐局,恕我直言,您现在的说法,不像是高能中心的新总监,倒像是反抗军的大头目。”
井秀不自觉看向一侧的朗金,后者眼角抽动一记,除此之外,再无反应。
唐立大笑:“见笑见笑,要么说人家会这么介意相关领域的研究呢?思维和理论这种东西,一不小心就会触电……所以,咱们还是说些具体的?”
说着,他左手终于放下,却是顺势旁落,往何姗那边去,貌似是安抚性地轻拍这位临时女伴的大腿,上身则舒舒服服靠在椅背上。
前排井秀恰好是从内后视镜里看到这一幕,就有些牙酸,头皮也是发紧,倒是当事人何姗,恍若不觉,也是浅笑回应:
“具体到哪里?”
“当然是美德协会,就是咱们周五要座谈的这个。正好这两天碰到了它惹出的事儿,我也研究了一番……很幸运的组织啊。”
“哦?”何姗表现出颇感兴趣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