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这样高强度的练习,而且还如此正规吗?”
剪纸端着杯子,感觉里面的酒液都犯酸了:“那时哪有这种条件?记得当年……78年?我刚接触这圈子,我那‘心猿意马术’都算是有师承的了。现在想想,其实就是我那个帮人搞丧事儿的老爹,吃了畸变肉食,有了气感,自以为了不起,在道经里瞎琢磨出来的,然后又郑重其事地传给我。结果我还没练出个门道,他自己就膨胀了,碰上畸变种潜入还敢往上冲,现在我妈想起来,都摔他骨灰盒子。”
大家处得久了,红狐和竹竿也不是头一回听剪纸说这些前尘往事,后面的言语,其他人都差不多会背了,不外乎“幸好碰上了高天师,让正牌儿神棍给纠了纠”“游老好人哪,专门派一些适合我的任务”之类。
朋友喝酒聊天嘛,不就是这些话反反复复地说?
“所以,此一时彼一时。”竹竿往后靠,吁声感叹,“70年代,‘传承’还是稀罕物;80年代开始成‘体系’了,标准也往上提了一截;90年代嘛,其实是‘燃烧者’立在那儿,给出了更稳定的参照物……直到现在,真正懂行且又肯教的出来了,不过大家已经不是一张白纸,前面跑的,这些年过去,可能已经是五劳七伤;后面追的,却是连浮空舰都开上了,nnd还是七倍速!”
“你个b级的大高手,都在这儿长吁短叹,我们是不是要从楼上跳下去?”
说话间,包厢里年龄可能是最大的高德,坐到竹竿身边,后面紧跟着的是秦一坤,两人都是罗南去年初入圈又惹大事儿的时候,分会配备的安保主管。由于年龄和喜好原因,平常大家其实没玩在一起,之前他和秦一坤都在别处,不过这个包厢里的人员,大都是在罗南朋友群里的,他们肯定要过来串门儿。…。。
坐定之后,高德扫了圈儿包厢里的人影:“差不多都到了啊,唔,猫眼和爆岩,还在荒野上飘着……”
秦一坤问了句:“薛雷呢?”
两人都是传武修行,平日里切磋也多,为此交情极好。
剪纸回答:“去陪修馆主了,一会儿可能过来。”
秦一坤又问:“罗老板呢?我听不少人传,他已经回来了。”
竹竿懒洋洋回应:“他要是到了,这包厢还不直接塞到爆炸?之前好像是在兰镇福利院,和万院长聊点事儿,一会儿坐谢董的车过来,可能还带着维武和治也。”
“他聊的时间可太长了,总有五六个小时了吧,不怕聊得大脑缺氧?”稍远处,已经喝得微醺的章莹莹扭转身子,声音放大,“他这样的当甲方,乙方可要没活路了。”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剪纸随口掉文,很快又醒悟,“不对,你也是乙方,现在不是正搞舆论么?我看你挺快乐啊。”
“滚!”
“说正经的,罗老板找万院长,肯定是又给他下订单啊,福利院现在的经济情况大为好转,当然,那位河原女士的捐献也是一个重要原因。毕竟武皇陛下签单的节奏有点儿慢……”
剪纸是兰镇福利院的孩子们最喜欢的对象之一,不但每次过去都会带上各色玩偶,而且这些玩偶还能活蹦乱跳,随手就是一个华丽的小剧场。应孩子们的召唤,他去福利院的次数极多,对福利院的情况也很是了解。
也因此,对执掌分会财政大权的武皇陛下颇有微辞。
顺着这股子气,剪纸多问了一句:“不是说,你们事务所的老靳,让陛下拨给了罗老板?为啥还坐谢董的车?”
章莹莹把酒杯放台子上:“老靳出去度假了啊,正好碰上中秋节,怎么也要节后上班吧。”
竹竿晃着杯中酒,也问:“中秋节前不是最忙的时候?我记得你前两天还抱怨来着。”
章莹莹耸肩:“那就不清楚了。可能家里有事,我和老靳平常接触不多……再说了,某人需要司机吗?”
“是啊,所以为什么?”竹竿的问题无人回应。
这时候,门外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