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却也摇了摇头,“德玉公主,我只是说你们二人整体给人的感觉而已,可没说别的。”
德玉的笑容变淡,李清寒却在这时候补了一句,“而且德玉公主,我说的是明明就在眼前,却无法真正看见。”
“明月固然美好,可我不是明月。”德玉说:“要是非要说明月的话,你的名字里不就带一个月字吗,那唯月是否觉得自己能用月形容。”
李清寒轻笑一声,“月亮过于高洁美好了,所以我做不成月亮,而且月亮每天夜里都要给人照明的,很少会有缺席的时候,光想想就很累,我可最怕累了。”
“唯月啊,你怎么一会说月亮美好,一会儿又说月亮累啊。”德玉调侃道。
“美好和累又不冲突。”李清寒毫不在意地举例道:“比如说您的父皇,在世人眼里帝王便是站在顶端的人,拥有无上的权利,万里的江山,平民百姓过得好不好完全在于帝王的一念之差。”
“百姓们都说您的父皇是明君,是真龙天子,但这也不妨碍真龙天子要做的事儿多,每天都会被累到啊。”
“用我父皇举例你胆子还真大啊,沈唯月。”德玉幽幽道。
李清寒丝毫不慌,她拿起茶杯,“这里只有你我二人,哪怕是跟我过来的小春刚刚也被您的人带到另外一边的亭子里了。”
“我想您肯定不会把今日的话告诉他人的,毕竟说出去的话,您也会受牵连的。”把话说完她把茶杯送到嘴边,轻抿一口茶水。
“我可是父皇的女儿,就算受牵连也不会太大。”德玉说。
“那我还是沈唯月呢。”李清寒说笑一样说道。
沈唯月,这是先帝取的名字,光这个名字的分量就不是能轻易衡量的。
李清寒把茶杯放回到桌子上,“而且哪怕陛下在场,我想也不会因为这话而生气的。”
这一回德玉是真的有些好奇,“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难不成还是感觉?”
“陛下是明君,是位仁慈的君主,而且我说的话要争论起来是夸,不是贬,陛下自然不会生气啦。”李清寒如实说道。
德玉起身走到栏杆旁,她一手扶着亭子的栏杆,背对着李清寒说:“是啊,父皇是位仁慈的君主,他让天齐的百姓都过上了好的生活,也不用担心是否会有战争,毕竟谁都知道我们天齐有四位厉害还正值壮年的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