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没有造成任何影响。 仇文、仇武两兄弟耷拉着脸哈欠连天,江上的薄雾打湿了身上的衣衫,两人在门外站了整整一宿,李杰不发话他们根本不敢离开。 李杰推开窗户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察觉到外面两人的状态嘴角微微扬起。 “你二人可去房内歇息一个时辰,休息完之后准时过来报道!” 温润如玉的嗓音,令人如沐春风,这句话更似天籁。本来以两人的身手,别说在门外站一宿,就是连着站半个月的岗也没问题,但是内心的煎熬最是折磨人。 原先两人一直摸不清李杰到底是什么意思,即不问话也不打杀他们,只是让他们在门外站着,两人心惊胆战的在门外站了一夜,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疑神疑鬼,耗尽了心神。 回到房间后,仇武传音道:“大哥,你说这位到底是什么意思?要杀要剐好歹给个准话啊,再这样下去,我真的受不了了。” 仇文微微沉吟:“我现在是想明白了,放宽心,如果这位真的要杀我们早就杀了,估计这位是想敲打敲打我们,反正到时候他问什么我们就答什么,假如能跟在他身边,不比我们之前做的事情强?” “好了,先睡一会吧,船到桥头自然直,我们再怎么猜测也没用。” 言罢,仇文躺在榻上和衣而睡,实在是累了,仇武见状也躺到床上沉沉睡去。 李杰也没做掩饰,直接让仇文、仇武两兄弟保护云轻候,接下来的路程风平浪静。 伏牛镇,两名身着黑色劲装的男子蹲守在镇外的一处荒山上,此处正好可以观察到进出伏牛镇的官道。 沙修平喝了一口酒,骂骂咧咧的说道:“真他娘的晦气,天天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呆着,嘴巴里都要淡出鸟来了。” 武浩也跟着叹了口气:“谁让咱两最不受舵主重视呢,要不然这工作也轮到咱们,这日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沙修平哼哧哼哧地嘟囔道:“该死的朱无视!” 武浩刚想接话茬,突然看到远处有人来访,一行四人,细细一瞧好似没有目标人物,但是他也不敢大意,掏出一本小册子在上面写道。 ‘三月十号,朝食,一行四名男性,为首的青年着月白色襕衫,身高约五尺三,气度非凡,跟在身后的为一少年,青色短袍,身高约四尺五,另两名中年人一身护卫打扮,身高约五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