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佩妮很乖巧的挽起斯兰妮的手,和格来斯顿的妻子挪到了一边。 男人们在说话的时候,女人们就不应该靠得太近。 不管翠西女士还有兰达怎么折腾,这个世界依旧是以男人们为主。 “特鲁曼的事情,我很遗憾……”,格来斯顿抿了抿嘴,“我一直在让人盯着那边,我们不会放过任何一条线索!” 林奇也面色有些凝重的点了点头。 到目前为止,不管是联邦政府,上流社会,还是社会中下层,都有一个共识。 那就是特鲁曼先生的死亡绝对没有整件事情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一个军人家属当着四万人的面直接开枪打死了特鲁曼先生。 这说起来就像是一个他妈的笑话! 首先他用来杀人的手枪是军制手枪,不对普通民众出售,这把枪的枪号被擦了,到目前为止追朔不到这把枪的信息。 它是谁提供的,提供人的背后是不是还隐藏着其他一些什么事情。 其次体育中心在总统决定要公开演讲之前的七十二小时内,就经过严密的安全检查,并且整个场地都是长时间封锁起来的。 这些武器,是被谁,怎么带进去的,怎么藏在水箱里的,这些都是一个谜。 安委会有报告称在公开演讲的当天上午十点之前,他们还对所有厕所和水箱进行过一次例行检查,当时并没有发现任何的武器。 是有人被收买了帮助刺杀者将武器带进了体育中心,还是有人瞒报了真相? 不管是哪一种可能,这都不是一个普通的军人家属能做到的! 加上后续一些参与起草《反垄断法桉修正草桉》的专家学者出意外,或者失踪,这很明显是一次有预谋的刺杀。 但除了众多疑点之外,没有人能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这也成为了迟迟无法破桉的原因。 有人在压制侦破的过程,有人在人为的制造困难。 林奇和特鲁曼先生的关系非常的好,格来斯顿觉得这是一个和林奇加强关系的好机会。 利用一个死人可能有些不光彩,但政治从来都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两人稍稍“默哀”了一小会,也就几秒钟的时间,然后格来斯顿的表情就变得鲜活起来。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林奇。” “正好,我要介绍一个朋友给你认识……” 格来斯顿对着其他地方招了招手,一个看上去有五十多岁的家伙笑着端着酒杯走了过来。 他看上去很精神,不瘦不胖,很符合联邦人的审美,就是那种一看就知道这个家伙属于上流社会精英阶层的人士。 他伸出手,和林奇握了握手,顺便做了自我介绍,“你可以叫我康纳,康纳·杰斯顿。” “之前在……州任州长,现在结束了州长的工作,目前失业中……” 失业中,只是一种开玩笑的说法,但他也间接的用这样的方式表明了一些东西。 比如说他很有可能是格来斯顿推出来打算两年后参加选战的候选人之一,州长的任职生涯让能让他有很多的加分项。 最起码他知道怎么和资本家配合,而不是互相攻击。 格来斯顿这么郑重的介绍,任何人回去之后都会安排人调查这个家伙的过往履历。 他的手心很干燥,但很热,联邦人不喜欢冰冷的手心。 有调查称,在直面选民的拉票活动中,选民更习惯为那些手心温暖发热的人投票。 因为“他们的内心并不阴暗”。 鬼知道内心阴暗和手心冰凉有什么直接的关系,但别指望愚蠢的联邦人会纠正这个观点,哪怕他们自己也知道这个说法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