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路线,也可以看做是一种妥协。 但他不喜欢她喝的这么多,浓重的酒气,最少喝了好几杯。 “你喝酒了。”,他看着乔安娜,“我们上次谈过这个问题。” 其实不只是上次了,是好几次之前。 乔安娜一边脱衣服,一边敷衍,“这次有很多大人物,还有那些贵族的夫人们。” “他们捐了不少钱,我总不能连喝一杯的机会都不给他们吧?” 话是这样说,可如果她真的不愿意喝,或者保持节制,谁能强迫她? 说到底,还是自己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这段时间以来,她愈发的适应现在的生活,应酬,交际,赚钱,花钱! 她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 让她改变这些? 她已经很难做到了! 特鲁曼先生还是有些生气的,“我没说不让你喝,但你得喝的少一点。” “禁酒令还在执行,你却浑身酒气的到处跑,别人会怎么看,怎么想?” 已经脱光的乔安娜瞥了他一眼,同样敷衍的回应了一下,“我下次一定会注意的。” 至于会不会真的注意,那就是另外一件事了。 只是她转身的这么一瞥,却让特鲁曼先生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她修剪了自己的毛毛。 此时的联邦女性正在经历一个心理形态的转变过程,从被动接受世界变得主动。 美容和美妆行业开始蓬勃发展,女性美体也成为了新的健美项目,各种围绕女性的消费观念和文化,都在快速的发展中。 修剪体毛,也成为了当今非常时尚的一种……选择。 特别是在年轻的女孩群体中,修剪体毛已经成为了一种时尚。 可…… 修建这样的地方,对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性生活的两人来说,似乎已经不必要了吧? 乔安娜没有留意到自己丈夫的表情变化,随后走进了浴室中。 特鲁曼先生想了好一会,最终还是觉得不要开口询问。 林奇告诉过他,乔安娜没有问题。 而且他也安排过安委会的人以保护的名义,去监视乔安娜,并没有发现任何的意外。 除了她每周都会去做检查外,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情况。 关于这一点,特鲁曼先生比别人清楚。 他们的一个朋友罹患了癌症,所以她也非常的恐惧,甚至是她和林奇的母亲,塞拉也认识。 塞拉做了切除手术,已经切除了乳腺和子宫,彻底的解决了患癌的可能,这让乔安娜非常的羡慕。 但她没有胆子那么做,她有些害怕。 心理医生对于她每周都要检查身体的情况,也给予了支持的回应。 本身检查身体就不会对身体造成额外的负担,伤害,还能降低减缓内心的焦虑,让心情变得轻松,为什么要拒绝? 又不是普通家庭,检查不起,这点检查的费用比购买安慰剂和其他精神医疗服务可便宜得多,心理医生也建议一切照旧。 只是,他们现在的关系有些微妙,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但他能感觉得出来。 有些脆弱,其实以前就很脆弱,只是现在变得更脆弱了。 等乔安娜洗漱完,换了睡衣躺到床上时,特鲁曼先生问起了她的基金会的运作情况。 “战争快要结束了,很快就会有大批的军人退役,到时候你那边的工作可能会非常的忙碌。” 乔安娜“嗯”了一下,没有更进一步的表示,特鲁曼先生想了想,不再谈起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