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你愿意花钱取得受害者的原谅,并捐助一笔钱到女权机构和儿童保护机构,然后向全社会公开道歉。” “我只敢说,把总刑期争取落定在五十年到六十年之间。” 五六十年,以他孙子的年纪,出来已经是小老头了。 如果放在司法部和监狱管理局直属的监狱里,会有减刑的可能,就算五十年,大概三十年就能出来了。 但问题是在那样的公立监狱里,他很大概率活不到出来的时候。 可如果转到私人监狱,环境的确好,但私人监狱对减刑的执行标准很苛刻,他们不会随便的放过这些摇钱树。 只是自己孙子的问题就让公爵伤透脑筋了! “第二个问题,根据我手里的这些材料,那些酒水里有一部分来自你的私藏,公爵阁下。” “所以开庭的时候法官必然会询问这个问题,酒水的来源。” “除了他私自购买的那些,还有一些就是你的酒,如果你知道他要用这些酒做什么,你就要承担一部分连带责任。” “如果你不知道他偷走了你的酒去做什么,那么你自然就没有关系了。” 公爵很不满律师的说话用词,“你用了‘偷’?” 律师倒是直言不讳,“是的,公爵阁下。” “如果你不想自己牵扯进这个桉子里,你最好向法官说明,你根本不知道他偷了你的酒,更不清楚他把这些酒拿去做了什么。” “如果你承认你知道,你要承担的责任很小,但是再小的责任也是责任!” “请原谅我的话可能有些直接,作为在联邦的外国人,有犯罪记录,和没有犯罪记录,是两回事!” 公爵阁下的脸色更不好看了,他不仅救不了他的孩子,还得捅一刀。 他有些挣扎,“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此时他的管家突然插了一句嘴,“老爷,各位先生,是否可以用引渡的方式让他回盖弗拉受审?” 公爵像是想到了什么,连连点头,“对,我记得盖弗拉和联邦之间有引渡条款,我们可以为他捏造一个罪名让他回盖弗拉。” 几名律师你看我,我看你,好一会没法出声。 就在公爵有些等不及想问问他们到底是什么意思的时候,主律师说话了。 “公爵阁下,你难道还没有明白,这是有人在陷害你和你的孙子吗?” “你认为,引渡条款在这样的情况下,能生效吗?” “而且你忘记了,流亡政府就在联邦,在流亡期间,你如果要为他捏造罪名,他很有可能会直接判死刑。” “法官对有劣迹,并且犯下如此重罪的人从来不会轻判!” 公爵阁下信了一部分,没有全信,“你说有人陷害我?” 主律师把话说得更明白了一点,“公爵阁下,你对联邦的一些事情还不够了解。” “要进入那样的场合,必须提供有效的身份信息。” “她们能进去,是有人刻意放行。” “当然我说的不一定正确,但我相信,它应该是真的。” 公爵的表情逐渐的平静下来,说到倾轧,说到互相陷害,他反而不那么焦急了。 对方出招了,他回击就是了! 他思索了一会,“他们为什么要那么做?” 他问的是自己,问的是管家,也是问这些律师。 主律师笑了笑,“这不在我的服务范围内,公爵阁下,这是你的私事。” “我只提供联邦宪法允许我做的范围内的法律服务,我对其他的事情不关心,也不会插手。” 公爵想了想,问道,“那你觉得我现在最要紧的是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