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目前工人流失,所以当有人提出多支付薪水时,大家也都必须跟上。” 这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更多的外资落地建厂,工厂的生产离不开工人。 但工人的数量有限。 并不是说工人是无限的,工人的数量绝对是有限的,一些外资并不遵守联邦的游戏规则,他们擅自的增加工人的工资。 为了确保自己的工人不跳槽,所以联邦的工厂也需要适当的上调工资和福利。 这就让工人们得到了实惠。 而工厂则会把这部分成本,转嫁给终端的消费者,于是每时每刻的全系列都在涨价。 这不是每时每刻一家公司在做,很多企业都在做。 只是他们的涨幅可能不如每时每刻这么明显罢了。 林奇说着顿了顿,回答了特鲁曼先生的第一个问题。 “短时间里,他们不会再乱动,这一次对他们的教训能让他们记住很长一段时间。” “你知道,培养一名合格的政治代言人,花费不是一笔小数目。” “你一下拿掉了四个,他们只能忍着。” “至于杰瑞和戴斯,他们应该找你谈了吧?” 特鲁曼先生的脸上没有多少因为这件事而产生的笑容,反而有些忧虑,“他们已经找过我了,也表示愿意承担一切后果。” “他们这么大方的认输,我反而有些不安。” “这些资本家,没有一个是好人,他们一定在预谋着什么。” 反垄断的调查让他们很头疼,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被拆分。 就目前的局面来说,总统府说他们垄断了,他们就垄断了,调查的事实依据也会反映出他们垄断的事实。 垄断就要被拆分,按照目前联邦的规则,财团要被肢解成碎片,然后拼命往里面掺沙子。 如果杰瑞和戴斯是一个很强势的超级财团,这些掺进去的沙子很有可能会被他们转化成自己的力量。 可如果,他们不够强势,手段不够高明,这些沙子就会成为肉中刺,眼中钉。 是生存,还是挣扎,全在总统的一念之间。 特鲁曼先生很难下决定,这也是他把林奇找来的原因。 林奇没有接着他的话继续说,他轻叹了一口气,“我现在很犹豫。” “也许你能给我出一点主意,这方面你是专家。” 林奇微微颔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特鲁曼先生端着咖啡本抿了一口,“我现在有些不确定。” “如果我下了重手,在我卸任之前,应该不会再有什么人来挑战我的规则。” “但我也会把那些资本家得罪死!” “我并不担心他们会对我怎么样,我担心的是我离开后,他们会推动国会废除一些法桉,这是我不愿意看见的。” “可如果我接受了他们求和的要求,也许会释放一个错误的信号,我在他们眼中,会变得好商量!” 他现在考虑的问题其实和很多有孩子的家长考虑的一样。 孩子犯了错,该不该惩罚他,惩罚到什么程度,始终都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 惩罚得狠了,有可能会使父母和孩子之间产生隔阂乃至仇恨。 惩罚的轻了,孩子们根本就不把这次受罚当做是一回事,起不到教育意义。 这就是特鲁曼先生面临的问题。 他随时都可以终止对杰瑞戴斯财团的反垄断调查,也可以随时的确定他们存在垄断行为。 怎么做,做到什么程度,他还没有想好,他希望林奇这位他眼中的大资本家,能给他提供一些建议。 林奇认真的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