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个一千块的心理价位。 什么是高,什么是低,首先得有个标准,谁先提出这个标准,谁就更具有优势一些。 特使自然不可能一口答应下来,这种事情他这边要是敢答应,回国就要被绞死。 尽管大家都知道就算他答应下来,盖弗拉也不会有什么亏损的地方。 人民会接受不了,所剩不多的贵族会接受不了,战争接连的失利需要有人来做出气筒。 很显然彭捷奥人不是这个出气筒,那么他就只能是这个出气筒了。 大家各不相让,又是拍桌子,又是吹胡子,又是瞪眼,但谁都没有真正的离开。 十几分钟后,特使要求要打一通电话,被应许了。 他在单独封闭的房间里,拨通了首相阁下面前的电话,不是他多么相信联邦人不会窃听他的电话,而是这个时候他没有选择。 只要他还在联邦,就肯定逃不出被窃听的命运,除非他能回到盖弗拉面对面的和首相讨论。 可安美利亚的局势不支持他这么做,他只能试一试了。 好在,他来之前和首相谈论过一些密语,这些密语能混淆窃听人员对他们交流的理解能力,这就足够了。 通话并不长,太长的内容会呈现出一种规律性,这就能够让联邦人找到一些破解密语的诀窍。 在短暂的休息,补充食物和水之后,特使又回到了谈判桌边,开始了激烈的谈判。 两个多小时后,特使冷着脸离开了,而国际事务部最高长官,则亲自到总统府,报告这个好消息。 此时特鲁曼先生正在处理一些文件,安全机构要对国内进行大范围的肃清,就难免会触碰到一些民众的“禁区”。 比如说,自由。 在战争时期,即便是自由,也不应该是无限的,可即便如此,还是需要总统授权。 这关系到很多问题,特鲁曼先生的征询很细致,授权也很谨慎。 以至于国际事务部最高长官又等了二十来分钟,才见到特鲁曼先生。 “这是我们谈判的成果。” 他把纪要和文件递了过去,特鲁曼先生从他的脸上读到了一些积极的东西,疲惫的脸上也多了一些笑容。 他没有立刻翻开那些文件,直接问道,“看起来是一些好消息?” 国际事务部最高长官笑着点了点头,“十年的征税权,不过他们有机会提前赎回,以及二十年的关税权,同样可以提前赎回。” 特鲁曼先生的脸上顿时出现了惊喜的神色,十年的征税权,这就是意料之外的惊喜,他迫不及待的翻开了文件阅读了起来。 文件的内容比简单的叙述更详细,盖弗拉内阁政府许诺的这些权力尽管有被提前赎回的可能,但是都是有最低限制的。 比如说征税权,就算他们想要赎回,也必须在联邦连续征税六年之后,在前六年,就算他们想赎回,也不可能。 关税权也是一样,十二年的最低底线,这些足以确保联邦政府的权益不受到任何的威胁。 而这也是能谈成这样的结果,尽量的大开口,然后小心谨慎的保留还价。 看到最后,特鲁曼先生认为它是合适的,随后拿出笔在最后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完美的结果,我不能找到比他更合适的了!” 有些事情联邦政府做起来可能会有点棘手,但别忘了,联邦是一个资本社会。 特鲁曼先生其实从一开始听取了林奇的建议把目光放在这方面,就没有考虑过自己来操作。 他会把这些权力打包委托给联合开发公司,或者一个新的公司,让这些资本家们去压榨安美利亚的商业价值。 到时候大家分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