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职不太方便插手这些事情。” “这是司法部的事情,只有等我至少干了一段时间之后才方便为他说点话。” “不是我不帮你,是真的插不上手!” 克丽丝沉默了一会,勉强笑了笑,“不,没关系,我不会那么想的……” 其实翠西女士知道克丽丝的丈夫做的那些事情,毕竟几十年的朋友,如果她真的能插手,她也不会说坐视这些发生。 本身克丽丝的丈夫上位的方法就有点……容易让人诟病的地方,有人说是克丽丝和上一任大法官之间有一些桃色的传闻,才让上一任大法官在退休时主动推荐了克丽丝的丈夫。 后来这件事还做了辟谣和澄清,克丽丝也是法学系的学生,上一任大法官在大学里也担任名誉教授,偶尔也会去上一上课。 学生请教老师一些问题,不算过分吗? 上台之后克丽丝的丈夫也曾经想要好好干一段时间,但奈何后来世界大战爆发,联邦没有参战,但是对联邦也造成了很多的影响和变化。 克丽丝父母的生意完蛋,加上保守主义盛行,人们更加偏向于“稳重”的法官,克丽丝的丈夫明显不符合这个条件 司法部有意要换人,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只能想办法稳固自己的地位。 联邦各个州的法律多少都有一些不同的地方,比如说盗窃,在一个州可能要判刑监禁,但是在另外一个州也许就是罚款。 不只是盗窃,很多罪行都是如此,甚至是谋杀案也会有明显的差距。 最严厉的州直接就是死刑,但是在最宽松的州,可能五六十年就能出来。 对于很多普通的罪犯来说,他们并不具备让自己的案子跨州的能力,可犯罪行为并不属于某个阶层专有。 街头那些贫穷的帮派份子会犯罪,上流社会的达官贵人们也有可能犯罪。 犯罪和有多少学识,有多少教养,有没有道德其实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它只是一种不考虑后果的激进手段,仅此而已。 为了让自己得到支持,司法部中有人给克丽丝的丈夫介绍了几份工作,正好有一些富翁或者具有政治背景的罪犯需要通过合法的方式减轻他们的量刑。 在这些案子的量刑工作中,克丽丝的丈夫给了他们很大的“优惠”,作为报酬,他勉强坐稳了自己的位置。 可现在是进步党的时代,锐意改革是总统先生的口号,联邦政府核心层的人员变动已经完成,接下来就是继续向下了。 但它不是无序的,不能随便拿掉一个占据重要职务的人的权力,换上自己人。 总得有理由。 克丽丝的丈夫,很巧不巧的,就处于有问题可以被拿掉的那部分。 拿掉了他,就多了一个州大法官的位置,就能多安插一名进步党的自己人在摇摆州担任重要的法律工作。 别小看了这些工作,它们一个两个的或许不能发挥什么太大的威力,但当所有的岗位联系在一起,就能爆发可怕的力量! 翠西女士本身就是进步党的人,虽说在摇摆州人们对政治立场不是太在意,但作为一个进步党派的州长去保一个保守党的大法官…… 你猜党委员会会怎么想? 也许是来的时候就预料到了这样的结果,克丽丝其实并没有多么的失望。 让她此时不愉快的不完全是因为翠西女士拒绝了她,而是她发现她和自己“闺蜜”之间有了明显的差距,还是最可怕的阶级差距! 她受不了这些! 强忍着不适她有说了一会话,随后就起身离开。 看着克丽丝在和她告别后像是逃跑一样的离开这个房间,翠西女士脸上没有什么太多的表情波动。 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