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不知道又有多少人要为今天的选举争吵,甚至是绝交,但这就是联邦。 晚上,在湖畔别墅区的大草坪上,摆放着许多的餐桌,上面堆满了各种精美的食物。 如果有普通人在这里,他们一定会惊叹这里居然聚集了如此之多的社会名流。 本地的,外地,州内的,就连阿德莱德先生都亲自过来了,而这一切都是为了最后一个唱票环节。 人们围绕在草坪上的电视旁,看着计票员把一张张票从投票箱里取出来,然后展示给摄像头,随后唱出上面的有效投票内容。 枯燥,乏味,但又惊心动魄,或许这就是政治,一个对大多数人来说很无聊,对少数人充满了吸引力的游戏。 凯瑟琳偏头看了一眼林奇,“你紧张吗?” 林奇摇了摇头,“从一开始就注定的事情,为什么要紧张?” 凯瑟琳想了想,“因为不确定性,我不知道人们会不会为我投票,如果我落选了怎么办?” 林奇转头看着她,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你不会落选的,放心好了。” “虽然选举被冠以自由的精神象征,但实际上我们都知道,它并不像人们想象得那么没有丝毫的漏洞。” “你现在只需要做好迎接掌声和欢呼就足够了,其他的不需要多想。” 一个城市内最大的票仓就是工厂,工人阶级的力量也许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体现出来。 林奇非常不凑巧的,和工人工会的关系不错,至少在这座城市里是这样。 他的家庭作坊计划并不直接和最基础的生产单位接洽,而是把任务转包给了工人工会,工人工会肯定要从中抽一些好处,可这不重要。 那些家庭作坊认为自己没有亏,工人工会认为自己没有亏,林奇也认为他没有亏。 他用比平时更少的钱,得到了质量相同的东西不说,还增加了自己身上的“社会责任感”,在塞宾市有上万个家庭为他工作,还能有谁比他更有社会责任感了? 加上他在本地资本家中的地位,和本州州长之类政客的关系,这让他有很多的朋友。 当他站在凯瑟琳的竞选演讲现场时,实际上这场选举有关于和凯瑟琳的这一部分,就已经确定了下来。 工人工会的人会用不违法的方法让那些家庭在投票上有所偏向,那些资本家会告诉他们的工人自己的选择。 也许工人们并不会完全遵从于工厂主,企业老板,大资本家的意见去投谁的票,可大多数人,还是会那么做。 这并不违背自由的精神,这是一种在长期剥削压迫中滋生出的盲从。 没有人会反抗,当然反抗也没有意义,反而会丢掉工作。 有了如此大的基数,加上教育改革的意义,大多数有孩子并且这些孩子还没有高中毕业的家庭,都会把票投给凯瑟琳。 开始唱票时凯瑟琳的手就紧紧的抓着林奇的手,直到最后一张。 市长出现在镜头里,他代表塞宾市政厅,宣布了接下来一段时间里市议员的名单,凯瑟琳赫然名列第一! 没有任何的悬念。 当结果出来的第一时间湖畔别墅区的天空被烟火染成了绚丽的彩色,安静的草坪上突然变得热闹起来,人们不断说着恭维贺喜的好听话,一个个走到凯瑟琳的身边和她握手,并且称赞她的胜出。 一块石头落了地,凯瑟琳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一股她自己都没有发现的力量进入了她的身体,开始让她变得精神充沛。 在和大多数人完成了互相道喜的社交礼仪之后,林奇把凯瑟琳交给了她的导师兼幕僚,那位前大学新闻系教授。 他自己,则走到了一旁,和阿德莱德先生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