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拍出任何价格都不奇怪。 十万块钱的东西进去,能拍出五万块钱就已经是非常有良心的结果了。 “我知道怎么做了。” 晚上和凯瑟琳吃饭的时候,凯瑟琳也谈到了这个问题。 “很多人说你在吸血……”,她马上就要回库里兰市提交自己的实习期报告,然后学校方面还要为她写评价。 这些看上去不重要,其实非常的重要,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有什么人把这些文件翻出来,指着那些评语让人难堪或者高兴。 吃饭这顿饭,明天一早她就回去。 一边操弄着刀叉,林奇一边回答道,“我始终信奉一点,犯了错就要去承担责任,逃避不是办法。” “即使承担不起,也得硬挺着去做!” 上辈子他在被关进小房间里的时候甚至都没有去上诉,他知道自己被人按住肩膀的那一刻其实结局就已经确定了下来,剩下的不过是走一个形式,一个过程。 他对自己犯过的错负责,所以他希望别人也是,有人伤害了他还不愿意那么做,他会让那些人明白逃避的代价往往比承担更严重。 女孩的笑容后有些惆怅,虽然她和林奇相聚的日子比较少,但莫名的就是感觉到一种亲近,因为她知道林奇也在这座城市里。 现在要走了,淡淡的惆怅和感伤徘徊在她的周围。 林奇有时候很浪漫,有时候又很善于打破气氛。 “你对教育改革怎么看?” “啊?”,凯瑟琳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教育改革,改革什么? 林奇拿起手边的餐巾沾掉了嘴唇上的油渍,端着酒杯抿了一小口,“教育,改革,你知道,现在的教育体系是一个失败品,这也是我们没有上大学的原因!” “它差不多应该进化到下一个阶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