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总裁先生被扒光了衣服,白白嫩嫩的身体上遍布伤痕。 用白白嫩嫩这个词来形容一个中老年男人……确实有点过火,可这就是最真实的体现。 生活在联邦优渥的环境中,享受着最先进的医疗技术和科技发明,他的衰老程度远远比同龄人要轻的多。 看起来可能只有四十来岁,甚至更年轻一点。 不过现在,这副“好身体”上都是伤口。 有一些还在流血,有一些已经不流血了。 刀子切开的口子,烫伤,穿刺伤,甚至还有电伤。 两根电线连在了总裁先生的两腿之间,一条红色的,一条绿色的,看着就有些骇人。 “只要你签字,我就会说服将军,也不会抓你回马里罗。”,桑切斯还在尽力的劝说,可无论他怎么劝说,他的叔叔都拒绝签字。 联邦的签字历来都是一种防伪措施,从什么地方起笔,某一个笔画最高处抵达什么位置,最后落在某条线前或者某条线后。 这些都是防伪的手段,而且只有他们自己和留有签字原本的机构知道。 否则每年那么多的支票发放出去,没有什么确切的防伪措施,银行早就破产了,各大企业也早就被人们掏空了。 也正是因为有了这些不起眼的防卫手段,构成了联邦金融经济繁荣的根本。 从来没有哪个国家能像联邦这样,大规模的使用各种支票,虽然经常出问题,可这些问题都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 总裁先生不签字,他手里的股权就不会转移给桑切斯,那些代为持股的匿名公司也不会把股权转移给桑切斯,桑切斯在公司里就没有任何的地位可言。 他还记得三天前林奇以及其他人对他的蔑视与诘问,当时的愤怒到现在还在影响着他的情绪。 被折磨了两天的总裁先生抬起头看着桑切斯,嘴巴微微启合,像是在说些什么。 桑切斯凑了过去,这是总裁先生这两天以来第一次主动有表达的欲望,可紧接着他就感觉到一侧的脸颊上有些湿热的,正在滑动的液体顺着他的脸颊向下流动。 血水混着口水,真他妈的恶心。 桑切斯走到了电闸边上,他冷漠的看着他的叔叔,然后推动了闸刀。 通电的瞬间总裁先生整个人都抖了起来,早些年联邦通过了《用电安全法》后,为了避免因为错误的使用电器和电源造成伤亡,所以室内的电压都处于安全的范围内。 电这个东西绝对是一场革命,但当时也的确带来了很多的悲剧,一些人因为错误的使用或者只是因为好奇触电身亡,让联邦社会尝到了发展过程中必要承受的痛楚。 不过好在,现在解决了这些问题。 十几秒的电机后,桑切斯推开了闸刀,紧绷着的总裁先生整个人一下子松松垮垮的坐在了椅子上。 他两条胳膊被钢丝绑缚住的地方,有些钢丝已经嵌入了皮肉里。 略有些焦糊的味道,那些是毛发的味道,还有骚臭味。 桑切斯的助手拿着水管对着总裁先生冲刷起来,其实现在好多了。 第一次上电刑的时候他大小便失禁,拉得到处都是。 现在他饿了两天没有进食,除了会小便失禁外,不会再有流质或者固体出现。 冰冷的水似乎让总裁先生的精神恢复了一些,他吃吃吃的笑了起来。 笑的声音很低,充斥着一种嘲笑的味道,桑切斯的脸都黑了。 其实总裁先生和桑切斯都知道,他们都在赌。 总裁先生赌桑切斯和他的哥哥不敢在他们拿不到股权的时候杀了他,一旦他们真的那么做了,他们就会彻底的丢掉每时每刻。 而桑切斯也在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