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一名戴着贝雷帽,脸上有伤疤的家伙背对着大家,他的右脚前半部分脚掌有节奏的翘起落下。 军用的皮靴每次落下时敲击在还残留着鲜血的甲板上,会发出清脆的“啪嗒”声。 每一次“啪嗒”声的响起,都仿佛重重的敲在每个人的心头,周围那些站在高处端着枪的士兵眼中的残暴让这些富翁们有一些恍惚。 金钱的力量在这一刻似乎变得不那么重要了,这可不是一个好苗头。 等所有人都差不多来了之后,有人在那个戴着贝雷帽的家伙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还有人为他送来了话筒。 他快速的转过身,脸上带着非常灿烂的笑容看着甲板上的所有人,拍了拍话筒,“晚上好,女士们,先生们!” 一口马里罗特有的口音,他们在一些发音的时候气息比联邦发音短促,还有一些额外的鼻音,很好分辨。 “很久之前我就非常渴望和大家见面了,虽然有人让我们的见面延误了一些时间,但结果却没有什么变化。”,一脚踹在了船长腿弯后。 支撑人体的重心被打破,船长双腿向前一屈就跪在了地上。 林奇甚至都能听见他骨头和甲板撞击发出的声音——他一定很疼。 不过他的脸上没有表现出来,只是依旧的冷漠。 “就是这个家伙,一直在阻拦我和大家见面,所以为了向你们道歉,我……” 他身后的一名士兵掏出了手枪,放在了他伸出摊平的手掌上。 他对准了船长的脑袋就是一枪,子弹穿透了船长的后脑,显然掀飞半边的前额,鲜血和里面的东西一瞬间就洒落一地。 不多的尖叫声,这让贝雷帽皱了一下眉头。 他本以为这些富翁会很好拿捏,可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小计划似乎并不奏效。 留着船长到现在才杀,就是为了给这些富翁制造心理恐惧,可看起来效果不是太好。 他不由地联想到在马里罗时听说的一些有关于联邦的传闻,传闻里说联邦的资本家都是吃人的怪物。 那些工人们被铁链连在一起,每天在工厂里工作到晕厥过去才有机会休息,他们的伙食比资本家的狗都要差,干的却比狗多很多倍。 每个月资本家们还要想办法克扣他们的工钱,有时候工人一分钱都拿不到还要反过来给资本家钱。 魔鬼见到了联邦的资本家都能升入天国,这就是马里罗人对他们的偏见。 现在来看,这不一定是偏见。 他一脚踹在船长的身上,用力一蹬,把他从小舞台上蹬了下去。 “好吧,略过这些不愉快的事情,这次我如此迫切的要和大家见面,是听说你们有捐款的传统。” “你们那个总统夫人举办的什么慈善拍卖会上,一个打火机就卖出了一百万的高价,看得出你们都是热衷于做慈善的人。” “而我,恰好就是穷人,是需要帮助的人,我希望你们也能像那场慈善晚会中表现的一样,踊跃为我捐款!” 他丝毫没有介绍自己的想法,想想也是,一帮劫匪还要自我介绍,这怕不是觉得自己活的太舒服了? 他看向了离舞台最近的一位先生,指着他和他的女伴,“把他们带上来。” 一名五十多岁的先生和一位看起来只有三十来岁的女士一同上了舞台,他们的表情看起来都很沉稳。 这让贝雷帽有些羞恼,这些人居然不怕他,还有比他更失败的劫匪吗? 他不快的斜睨了这对有钱人一眼,面色逐渐的阴沉起来,“慈善晚会上你们会捐东西,今天不需要你们捐,我来捐。” 他勾了勾手指,一名匪徒送来了一个箱子,他伸手在里面抓了一把,紧接着展现在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