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的为犯罪行为以及犯罪分子遮掩他们的罪行,也能无所顾虑地收受各种“收益”不在意调查局的目光。 最后兰登议员勉为其难的看在社会底层民众心意的确不算少的份上,同意了对方的要求,在这件事上作出了赞成的投票。 而他花了一丁点钱成为了一个一看就知道不正规的小公司的股东,这个小公司突然间就被大公司收购了,兰登议员卖掉了自己手中的股份,因此巨额获利。 你要说他不违法吧,事实上每个人都知道这件事做得真的是违法了,至少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他是因为收了钱,才同意了这个提案,两件事之间有关联,有动机,他应该有罪。 可真要说他违法,首先他并没有明确的职务概念,他只是环境委员会的委员,他的工作就是举手或者不举手,同时也不是关键的人物。 建立在十八人投票,一人赞成或者反对对整体局势没有影响的情况下,对推动事件的发展没有任何作用,单纯的职务犯罪就谈不上。 加上他刚入股一个小企业紧接着就被溢价可能几百几千倍收购,那是他眼光好,不能证明这件事是其他事件的延伸。 所以他收了钱,也没有出事,议员都是这样做的。 可无论大家做的怎么“过火”,实际上都维持在一个范围内,这就像那些把自己穿不起衣服的相片刊登在杂志报纸上寻求好心人帮助,却始终不认为自己在做应招的女孩们。 她们可以做,但绝对不会承认。 所有游说团体都不会承认是自己影响了别人的决定,他们的工作只是提供更多的信息让人有更多的选择。 所有的议员都不会承认自己是拿钱办事的工具人,他们选择这样或者那样的决定完全是自己主观的判断。 邓肯家族的这位先生不同,他一点也不掩饰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一开口就带着一种“你必须被我说服”的气势,这种感觉其实让人很不爽。 兰登议员看着他,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微微的笑了笑,似乎一点也不在意一个国会众议员的情绪。 “你看过我们的提案了吗?”,这位先生在兰登议员没有邀请他坐下的时候,拉出了一个椅子,坐在了他的对面,并且还翘着腿。 他把自己的手提公文箱放在了桌子上,啪嗒两声打开了两头的锁扣,拿出一沓文件。 兰登议员内心之中是非常不快的,一个他连听说都没有听说过的人对他的冒犯是无法忍受的。 人就是这样,如果此时此刻是杰鲁诺先生这么对他,或者更凶恶一些,更羞辱一些,他都会觉得这没什么。 可被一个没有什么名气的小角色冒犯,他就有点忍不住了。 偏偏,忍不住还要忍,因为这个家伙所代表的是邓肯家族,联邦目前已知最可怕的家族,没有之一。 他有些不快的点了点头,“我已经看过了……” 坐在他对面的中年人很满意的点了点头,“那么你对这份提案中的一些问题描述是否有什么地方不能理解,或者有些地方你认为还有模糊不清的,我可以为你解释。” 中年人抬头看向了兰登议员,一脸自信的笑容。 如果是参议员,那么去找他们的就会是前参议员,前州长甚至前总统。 和他们谈这件事的地方也不会是在国会大厦,应该是在某个高尔夫球场,某个歌剧院里,某条游轮或者某一个私人沙滩,私人岛屿之类的地方。 眼前的只是一名众议员,在保守党或者进步党的角度来看,换一个众议员只需要一次选举或者一个小小的意外,调整一下国会策略就能筛选掉一些人。 当然,这是有前提的,那就是有足够的利益支持他们这么做才行。 兰登议长摇了摇头,“我没有什么不清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