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那种感觉无法很准确的描述出来,可能是一种生物面对死亡时的本能,能感觉到自己的生命走向了终结。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会死在这种乡下地方,他还年轻,还有光明的未来,他怎么可能死在这里? 但当那个传消息的人出现时,他的恐惧又增加了一份。 自然发生的事故不可能天天发生,但谋杀有可能天天都发生。 此时他抓着警察的手,指着那名很有可能和那些人是一伙的司机不断的吼着。 警察随后把司机从驾驶室拖出来,丢在担架上,警察摇着头对青皮脸说道,“他不是想要杀死你,他只是喝多了……” 在联邦,还没有出台关于饮酒后驾车的相关法律,因为这个时期各个行业,社会的各个阶层都在饮酒。 特别是那些社会的中高阶层,他们不是在饮酒,就是在饮酒的路上——开着车去饮酒。 如果出台相关的法律,这些人就要多拿出一分钱来雇佣一个专职的司机,这是一笔额外的支出,他们掌握着权力的目的不是为了给自己制造麻烦。 以后可能会有,但现在还没有这样一条法律。 他难以置信的看着警察放任“凶手”就这么离开,更离谱的是警察还找到了他,“听你的口音不是本地人,请出示你的驾照……” 此时,青皮脸才真正的有了一种深入骨髓的冷,他隐隐知道,这一切都和他调查林奇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