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休息间,就是供他午睡用的。 据他所知,几乎所有和他差不多档次的总裁们,公司的高层,他们的办公室里大多也都有一个单独的休息室…… 在经过简单的寒暄后,林奇和沃德里克先生进入了他的书房里,后者问也没有问的给林奇冲了一杯咖啡,随后坐下时很令人意外的问道,“你是来投降的吗?” 他眼里带着三分审视,三分玩味,三分无奈,以及最后一分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期待。 他所在的财团做出的决定连他这个总裁都没有任何的办法,他签订的文件,他的立场,说撕毁就撕毁了。即便要赔偿违约款也无所谓。 沃德里克先生在面对这些问题时并没有表现出强烈的不满,他始终服从董事会最终的决定,看上去他非常适合他的工作,也适合资本游戏。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有脾气的。 每个人都会有脾气,包括神都会有脾气,这个世界上不存在没有脾气的人,只是有时候表现出自己有脾气是一种很幼稚的行为。 加上表现出来也没有什么意义,所以干脆就不表现了。 在他看来,林奇很有可能是来投降的,他知道董事会的那些人找关系给林奇注册公司那边的税务局打了招呼,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们应该开始查林奇的账了。 任何人都怕查账,沃德里克先生自己也害怕被查账,这不是说他就真的涉嫌偷税逃税行为了,而是这些东西很复杂,联邦的法律也很复杂。 就算他在布佩恩本地所有所作所为都是合法的,但是在其他州就不一定合法了,甚至有些资本博弈到白热化的时候,他们还会通过推动国会立案的方式来狙击对手。 以前你不犯法,但现在你犯了,这就是资本和资本的力量。 你说你无辜,你就真的无辜了吗? 最终还是法律说了算,而制定法律的那些人的背后,则站着数不清的资本家们! 令人恐惧。 林奇端起咖啡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然后他笑了一声,“那么你希望我是来投降的,还是来宣战的?” 沃德里克先生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他的注意力似乎都放在了咖啡杯里,“我不知道,任何选择对你来说都不是最好的选择。” 他的目光逐渐的抬高,从手中的咖啡杯上,转移到了林奇的脸上,“如果你来投降,意味着你不是不可战胜的,有些人会开始对你的产业有所垂涎。” “如果你来宣战,实话实说,我觉得你没有任何的机会。” “很多人对财团并没有一个具体的了解,他们觉得这可能就是一个大型的企业,但实际上并不只是如此。” “一旦你对财团的董事会宣战,首先你要面对的就是生产方面的问题,有些东西你买不到了,有些你曾经的销售商也拒绝再为你代售你的商品。” “其次就是市场的攻击,他们会迅速的根据你的生意做出和你同样内容的企业。” “你卖杯子,他们也弄一家卖杯子的公司,然后价格比你更低,铺货更广。” “就包括现在纳加利尔那边的生意,你以后很难再买到和我们集团有关系的供应商的商品,建筑行业必须的商品,人才,什么都没有了甚至一些货轮公司也拒绝为你运输。” “我相信你也知道这一点,选什么都不是最好的选择。” 他说完后低着头抿了一口咖啡,然后随手从桌子上拿起一块方糖丢了进去,重新搅拌了一下。 联邦人喜欢在咖啡里加上牛奶和糖,有些还会加入可可粉,有这么一个笑话,一群外国人问如何打开联邦的餐饮市场,他们的业务员告诉他们,只要给客户足够的糖包就行了。 林奇感受咖啡的苦还有醇,他抿了抿嘴,“我是来宣战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