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女人无神的眼睛顿时充满了警惕的光芒,“我还没有想好,而且这种事……我很难接受!” “便宜别人不如便宜了我!”,他直言不讳,“听着,她这样很难嫁给一个正常人,只能嫁给广场或者公园里的流浪汉,甚至是成为一个大家的‘玩具’。” “给别人粗暴的对待,不如留给我,至少我会很温柔,而且……” 他又灌了一口酒,“我没有妻子和孩子,我死后我的一切都会留给你们,这些至少能保证你们可以有一个稳定的生活环境。” “你可以慢慢的考虑,不过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他说着穿上了衣服,提着一个酒瓶离开了房间,只剩下满脸痛苦的女人呆坐在那。 他收养这对母女的目的就是大小通吃,等了这么久他已经不耐烦了。 戴森一到公园里,流浪汉们就开始和他打招呼,他也算是这边一个头脸人物。 虽然大家不知道他怎么就发财了,但也没有忘记这里的老兄弟们,经常带着一些酒来和大家分享,深受人们的爱戴。 流浪汉之所以流浪,钱是一部分原因,另外一部分原因则是因为酒精。 他在外面晃了一圈,看着天色渐晚,和那些老朋友们告别之后朝着他住的房子走去,脑子里除了酒,只剩下那个年轻火热的身体。 一想到某种其实并不存在,但又隐隐而存的禁忌感,他身体发热,口干舌燥。 不等了,就是今天晚上,哪怕用一些过分的手段,他在那对母女身上花了不少钱,这些钱都够他在脱衣舞酒吧里保养一个脱衣舞演员了! 他攥了攥手中的酒瓶,又灌了一口。 他的脸上呈现出一种红,红的有些发黑,不知道是天色的缘故,还是他不常洗脸的的缘故。 就在最后一个十字路口,离他住的地方还不到二十米时,突然间他的腰上一疼,他走了两步才意识到这疼痛。 他伸手摸了一把低头一看,潮湿滚热且红煞煞的,他再一回头看向自己的衣服,夜色中看不见什么,可他后腰上的皮肤却感觉到了一种可怖的疼痛感,就像是被开水烫了那样。 他惊恐的转身,看见了一个少年,一个只有十二三四岁的少年。 他带着一顶驼色底米黄色格子条纹的鸭舌帽,穿着一件棕灰色的小马夹,他的手里,拿着一把尖刀。 他在戴森的身上又捅了几刀,鲜血蔓延的速度更快了,严重的失衡感让他连走直线都很难做到,他捂着伤口向前逃了几步后重重的摔在地上。 少年走到他身边,把他口袋翻了翻,找到一些钱后收进了自己的口袋里,然后拿着匕首慢慢的朝前走去。 大概五分钟后,警察在路边找到了他。 他没有反抗,没有挣扎,在见到了警察到来的时候甚至主动丢掉了手中的刀子,然后跪在地上高举着双手。 他始终保持着沉默,警察把他按在地上并且戴上了手铐,塞进车里。 毫无疑问,这又是一桩抢劫杀人。 在社会经济衰退严重,失业者越来越多的今天,各种治安案件发生率会远高于正常的时候,这是因为很多人都失去了生存下去的成本,他们不得不铤而走险。 比起别人受到伤害,至少他们自己能活下去,这是自私,是犯罪,但也是物种渴望活下去的本能。 当然,这一切都和林老爷没有任何的关系,绝对没有。 清晨的薄雾只出现很短的时间就彻底的散去,有科学家认为这不是常规意义上的由水分子凝结而成的雾,而是灰尘形成的雾。 这些年里联邦的环境问题的确有些严重,这大半年时间以来更是如此。 各地的水泥厂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