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里,还有晚上安排人守着保险库。” 阿斯尔的反应很快,他在联邦待过很长一段时间,所以他的思考方式更加倾向于联邦人的那种,他立刻就意识到林奇话里的意思,“您是说,有人打算抢夺武器?!” 他的声线有些拉扯扭曲,作为一名本地人,他很清楚,纳加利尔人是不太会反抗的人,不久之前的动乱和才结束的大游行,对他来说,对很多纳加利尔人来说都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他们几百年来习惯了被压迫剥削奴役,从来都没有人想过要反抗,怎么突然间就有人站起来了呢? 当林奇说起这些人可能会抢夺枪支的时候,阿斯尔的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在本能一样的反应结束后,他又觉得这未必没有可能。 一切都在变化,外来的文化和本地的社会结合之后,难免会滋生出一种人们无法预料到的东西。 以前不可能的事情,现在未必不可能了! 接下来阿斯尔又汇报了一些有关于游行的一些问题,经过一段时间的闹腾之后,最终纳加利尔人放弃了继续游行,不是大家找到了可以妥协的平衡点,而是那些外国工厂大规模的开除参与游行的工人,这迫使人们参加游行的成本大幅度的提高。 同时一些资本家又在搞一份名单,所有名单上的人都不会再得到他们的雇佣,在这种高压政策之下,很快游行就不了了之。 比起人们认为可能是减少了的钱,至少他们继续工作还有钱,等他们不能工作的时候,他们什么都得不到。 这就是人们喜欢这里的原因,没有法律,没有工人工会,要是在联邦,资本家如果敢开除那些参加游行的工人,工人工会能把他们告到破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