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抽出了警棍,这次不只是那些满头是血的年轻人,连那些警察也成为了他攻击的目标。 更多的警察,更混乱的场面,但似乎有些东西已经变得不太一样了。 与此同时,在几公里外的一个別墅中——很难形容它,如果说它是一栋別墅,那么显然是小看了它。 但如果说它是庄园甚至是古堡,又显得太夸张。 纳加利尔不值钱的土地让这里的人们在盖房子的时候,可以把他们的房子盖的很大,特别是那些有钱人,他们可以毫无节制的为自己的房子添砖加瓦,直到他们觉得满意为止。 这里的这处房子便是如此,占地很广,最高的地方也只有三层楼,整个建筑群里其实只居住了一个半的主人,剩下的都是为他们服务的仆人。 西蒙正在偏厅中和几个人低声的说着什么,他们每个人的表情都很严肃,房间里烟雾缭绕,哪怕开了窗户,浓浓的烟味也徘徊不去。 门外,一个有些瘦弱的孩子正端着一个托盘小心翼翼的走过来,他是西蒙和本地人生的儿子,但是他的地位并不很高,这可能和他的母亲并不是嫡女有关系。 当然,也有可能和他是一个“杂种”有关系,西蒙不喜欢这个为了融入本地人而生的孩子。 总之他的身份很尴尬,他就是这个房子里的半个主人。 地位比普通人高一点,但是比起西蒙,和那些外国人,又要低了半个头。 此时西蒙正在和他的那些朋友讨论事情,一般这个时候只有他这个西蒙的亲生儿子才有资格进去。 那些人已经在里面呆了很久,他像往常那样准备了新的花茶水和糕点准备送进去。 他知道西蒙不喜欢他,但是他相信,只要自己努力,就一定能够改变父亲的想法。 在他推开门的那一刻,口中刚刚喊出了半个“父亲”的发音,一个茶杯就砸在了他的额头上,让他头晕目眩。 耳边也传来了充满了暴躁的命令,那一点也不像是一个父亲对自己孩子说的话。 “滚出去!” “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