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资本家们来说,他们吃不下去并不是他们的肚子已经填满了,资本家们的肚子就像是黑洞,永远都没有极限,真正让他们吃不下去的是他们的牙口啃不动食物。 两人对视了一会,林奇才摇着头说道,“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如果说有,那只是时间和投入的问题,但这些对我们来说并不是什么问题。” “就像是我刚才说的,任何事情都存在风险,我们没有人知道这么做了之后会发生什么。” “也许就像是我计划中的那样,一切顺利的结束,但也有可能什么都没有发生,我只是在赌。” 其实林奇没说真话,制造冲突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而且时间还很紧迫,万一他寻找的对象不愿意承担严重的后果站起来对抗安美利亚地区目前的政治格局,他基本上没有太多的时间去找下一个对象了。 这种事情又不太适合让别人去做,只有关系到切身利益的人才会认真的去做这种危险的事情,所以林奇希望能够用利润来吸引这些人。 但他高估了这些人的胆量,也低估了他认为并不算特别的计划对这个时代下联邦资本家们的冲击力,他们的身体里还留存着逃避主义时代的高潮余韵,现在就让他们去主动制造国际冲突? 不太可能。 不过没关系,他还有预备的方案,实在不行他会和特鲁曼先讨论,想必安委会之类的情报机构能够给他提供一些力所能及的帮助。 所以面对赫伯特先生时,他没有说出自己的那些原因。 林奇明显的“不配合”让赫伯特先生又开始疑神疑鬼起来,“我愿意说真话,说实话,林奇先生,我愿意为你的方案,支付一笔提成!” 林奇也在犹豫,对他来说他还是有选择的,他可以和特鲁曼先生沟通解决这个问题,但是他不想什么事情都和特鲁曼先生,和联邦官方机构有过深的牵扯。 一旦牵扯的太深,有些事态就会逐渐的失控,简单一点来说他借助国家的力量赚了太多的钱,总会有人认为他在盗取国家的利益。 即使他能让人们不那么去想,也会有人讨厌他的这种做法,而且他也无法保证现在的总统先生就绝对能执政十年。 等十年之后他的继任者能和他一样对自己没有任何的意见和看法,一旦出现一点问题,他就会变得很麻烦。 现在他和特鲁曼先生以及一些牵扯,并不存在利用国家力量来满足个人利益的情况。 当然,跟随着国家的政策和国际大趋势赚一点钱,这是谁都默许的存在,但是这件事不同,所以他并不太想和特鲁曼先生接触,谈及这个事情,除非他没有办法。 他看着赫伯特先生,“我要你总收益的百分之三十三,而且你要说服更多人和我们一起!” 三分之一,这是一个合适的要求,赫伯特先生考虑了片刻之后,最终拍板同意了下来,“只要能和说的那样,我同意这个要求!” 赫伯特先生通过盖弗拉财政次席大臣的途径,大概可以把一百块钱面额的债券转化为七八十块钱左右的各种物资,或者给予他们提供一些投资免税的便利,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而这么做实际上并不涉嫌出卖国家利益,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盖弗拉其实都是受益的一方。 可对于联邦这些抄底的投机者来说,他们的收入就不那么大了。 前者他们会得到一大堆各种物资,而且不用想的就知道盖弗拉不可能把紧缺的物资抵兑给他们,只会给他们一些富余的,不重要的物资,甚至是滞销的物资。 而后者,看上去好像的确是一些便利,但首先他们要在盖弗拉进行商业投资才行,他们要用更多的钱去换取这部分免税的便利,实在有些划不算。 但这些已经是目前最好的办法,至少他们能保证自己还可以赚到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