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讨厌的工作……”,林奇指了指他,没有说会有怎样的惩罚。 但这恰恰没有任何明言的惩罚以及态度,反而让男孩变得惊恐不定,未知才是最恐惧的,面对未知的时候人们会把自己能够想象得到的最恐惧的东西赋予未知。 比如说此时的男孩,他心里就在想,林奇是不是会干掉他,就像是他父亲当着他的面让他的叔叔把他已经怀孕的女友溺死在小河中。 在他来看这就是最可怕的惩罚,他觉得很有可能。 “我……不会了,林奇先生!” 林奇点了点头,指着沙发让他坐下,然后走到客厅边的一个电话台旁,拨通了亚当的电话。 大概二十多分钟后,仪表不凡的亚当提着公文包,满面春风的走了进来,“老板,要我做什么?” 这段时间亚当到处招兵买马,成立了一家律师事务所,他已经俨然一副成功人士的派头,春风得意的很。 他很清楚这份得意来自于谁,面对林奇的时候,他还是非常谦卑的。 知识能让他耳清目明,但金钱才能填饱他的肚子。 林奇指了指男孩,“给你两天时间,让这位来自于国外的朋友知道在拜勒联邦,什么是能做的,什么是不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