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然的开始之前他们的那些话题。 “黄金在纳加利尔的本土宗教中有着非常特殊的地位,所有金色的东西都是,所以最终是否开发金矿,如何开发,真正的关键是如何说服那些大祭司。” “你知道我这次回来的时候,还带了一个小子回来吗?” 沃德里克先生摇了摇头,他没说自己为什么不知道,因为他对小人物没兴趣。 “他是玛古拉那行省大祭司最受宠爱的儿子,怎么形容呢?”,林奇略微皱了一会眉头,“大祭司相当于我们的教区牧首,在教区内的宗教势力中,有着绝对的控制权,要知道,他们可是世袭制。” 前面那些话还不能打动沃德里克先生,宗教内的斗争并不比政客之间的斗争,资本家之间的斗争简单,任何人都会有敌人,谁都不例外,包括总统,也包括他自己。 但林奇最后那句话,一下子就让他们明白了林奇的底气,一个世袭制的教区牧首,还有比这更他妈的腐朽的东西了吗? 不,没有比它更腐朽的东西了,但也没有比它更美好的,这意味着绝对的权力,而现在打开这份权力的钥匙,就握在他们的手中。 恍惚之间,在沃德里克先生眼中的林奇已经不是一个年轻人了,那是一个充满了魄力,狡猾奸诈,智计百出的成年人。 他不知道什么是“老气横秋”,但现在林奇正在给他这样的感觉,仿佛面对一个同龄人,一个对手! 不再是轻蔑,而是尊重,以及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