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虚假的故事?” 林奇的声音里透着一种探究神秘的味道,让人不知不觉就沉浸进去,“你编造了一个如此巨大的谎言,人们会知道。和你同处一个时代的人都知道在你之前没有人说过这样的事情,那么这些都是假的,他们不会信。” “别人不会信,当你死后也没有人会把你说的谎话传递下去,因为每个人都知道它是假的,人们会把真实的经验、阅历和对人生的感悟传承给下一代,可是没有人会传承谎言。” “人们都知道这些事情,传承这些事情,说明这些事情一定都发生过,至少人们都知道它们的确发生过,才会把这些传递下去。” “而且如果你们不那么狭隘的去了解一下其他的神系,你们就会发现有些教义,有些和神明有关系的故事,内容,并不是你们独有的,而是共通的,共有的。” “我不是无神论者,也不是某一个信仰的信徒,但我相信神明是存在的,在远去到我们不知道的岁月,人们无法离开自己生活的地区,他们又是如何跨越哪怕在今天我们都会觉得遥远的路途,记录下相同的事情?” “也许因为语言,风俗,习惯等原因让我们对于同样的神有了不同的了解,不同的记录,以至于我们对于一些同根同源的事情有了不同的看法,可这并不能妨碍我相信神是存在的。” 林奇的话说到这里停了下来,他略微偏着头,用一种很平静的目光看着两名祭司,“你们还觉得我是在欺骗你们吗?” 年长的祭司一手抚胸,同时弯下了腰,“对不起,林奇先生,是我错了!” 林奇很大度的抬手虚扶,“我原谅你了,我们之前不认识,陌生让我们对彼此充满了戒备,现在误会解开了。” 年长的祭司直起身,他点着头,“是的……”,他看了一眼身边年轻的祭司,后者从袖笼中取出了一块红丝绒的布包,打开后,中间拖放着一块三寸长,两寸宽的洁白牌子。 看样子是某种动物的骨头或者其他什么,牌子上有金丝雕琢出的神秘花纹,整体显得非常的尊贵。 “这是大祭司亲自加持了神力的祈福牌……”,年长的祭司将牌子取出来,递给了林奇,“另外,下一周周末将会有一场活动,大祭司也希望你能到场!” 这种邀请是在确定了林奇符合他们邀请条件的基础下,才会发出的正式邀请,否则今天可能他们只是来走一个过场,他们不可能邀请一个无神论者或者其他信仰的教徒来参加本地宗教的活动,那有可能会导致一些无法预料的后果,以前他们就遇到过。 他们送来的这面牌子是一种有角动物的角制作的,这面牌子在纳加利尔代表了一种宗教上的地位,大祭司只会把它给予一些特别的人,以表示对他们的肯定。 比如说苦修士,这些人通过虐待折磨自己的方式来证明自己的信仰无比的纯粹,这些人看着非常的清瘦,邋遢,但他们总能爆发出令人难以想象的力量。 在神权和政权对抗的历史中,总有那么几次神权落入下风,有几次甚至差点失去对权力的掌控。 正是这些从纳加利尔全国各地集结来的苦修士,挽救了当时的局势,让神权再次得到稳定。 从这过后,纳加利尔的本土宗教开始提高苦修士的社会地位,大祭司们会赐予他们神牌使他们受人敬仰。 他们的孩子也拥有了入学的权力,享受着高于公民的各种社会福利。 但不要以为成为苦修士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这件事其实不那么简单,成为苦修士需要对教义有精深的理解掌握,并且还要受戒。 他们需要斩断和亲人之间的亲情,斩断和世俗之见的联系,他们唯一能有联系的就是神明和神明的代言人——大祭司。 然后他们还要选择精修或者动修,当然这是另外一回事了。 持有这面神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