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想想自己提着一把黑色的长柄剑走在路上,似乎也有点太奇怪了。 傅靑海回想这柄剑的原主人,碎心者艾丽西亚,是用黑色布匹缠绕直接包裹这把剑的,但是傅靑海觉得这样不好,这是一柄开了锋的剑,剑刃随时会把布匹割断,得缠绕好多圈。 要不,先找个皮具店做个剑鞘把瓦钢剑装起来? 欧洲人使用皮革制品比中国人更多更久,即便是乡下小镇,皮具店应该也不难找。 傅靑海站在一间门店的招牌 唔……怎么有点像俄语字母。 就全世界范围来说,英语是通用语言,但就欧洲范围来说,英语反而是小众语言。 讲德语的国家都比讲英语的国家多,更不要说包括法语、西班牙语、意大利语在内的拉丁语族了。 但是看铁牌上面的鞍具+皮包的符号,应该是个皮具店吧…… 傅靑海推开玻璃格门,走了进去,一进入门店内,就闻到一大股怪异刺鼻的化学药水味儿,柜台后摆满了皮衣和皮包,看起来是皮具店没错了。 “老板在吗?”傅靑海敲了敲柜台桌面,用英语喊道: “我要做一个皮革剑鞘。” 一个秃顶大胡子的男人从里屋走了出来,手上还戴着手套。 “我要做一个剑鞘,老板。” 傅靑海将手里的黑色瓦钢剑放到了柜台上,又重 复了一遍。 挺着个油肚的大胡子男人斜眼瞅了傅靑海一眼,嘴里低声嘟囔了两句傅靑海听不懂的语言,用英语说道: “不做。” “为什么?”傅靑海奇怪地问道,心想我又不是不给钱。 大胡子老板不耐烦地扬起了下巴,用口音浓重的英语说道:“因为我不给黄皮猴子做,就这么简单。” 傅靑海:“?” 顿了一下,确认自己没有听错。 下一秒,傅靑海一把薅住了大胡子老板脏兮兮的衣领,单手将他半个身子从柜台里拽了出来,“嘭!”一声把他的脸狠狠地砸在了柜台桌面上。 “啊——” 大胡子老板发出了杀猪一般的惨叫,双手捂着自己的鼻子,鼻血和眼泪横流。 傅靑海还没完,他把这个身体胖大的男人直接从柜台后拖了出来,一脚踹合了背后的玻璃格门,门关上了,傅靑海将不断挣扎着的大胡子老板提溜了起来,左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 “做不做?” 右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 “做不做?” 大胡子男人双颊肿大如猪头,尖叫道: “我要报警,我要……” “啪!”又是一巴掌。 “再问你一遍,做不做?” “做做做……” 大胡子老板哭着点头。 …… 里间里,大胡子老板蹲在皮具加工的器械前,惨兮兮地操作着。 他高高肿起的脸颊把眼睛挤得只剩下了两条缝,缝里含着一包泪水。 将手里的三层牛皮合拢,然后开始打孔穿线。 一边做,一边还抬起手臂抹了一把鼻子里流出来的鼻涕泪水混合物。 是刚才鼻梁遭受重击,受到刺激的泪腺和鼻黏膜瞬间分泌出来的。 傅靑海就抱着手站在他旁边,看着他做。 剑鞘很简单,老板很快就做完了,举起来给傅靑海看。 傅靑海道:“不行,我还要压两个花纹,这面一道
第一章 不知道起什么名字(3 /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