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边疆,私以为,不能太过放纵,倒不如,以武力直接收复,一绝后患,”
文晏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回到,“前半句我认同,但后半段,我以为,虽这般可以永绝后患,但这样粗暴的解决方式,未考虑到两国边界居住的百姓,还有服徭役的人们,只怕会死伤惨重,这般和平解决,倒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你们过于操心了,这国事,本就不是你们女子该担忧的事,再说回来,既然那质子已来到我朝,那性命便掌握在我朝手中,若是那琅朝胆敢再犯,便取那质子项上人头,”那男同窗拍桌,颇有气势。
“是啊,我上回入京时,也曾在宫中见过那琅朝质子,弱不禁风,和个小娘子似的,恐怕也无甚好忌惮的,”国公府上的公子附和着。
旁侧一直睡觉的青淮终于从臂膀中抬起头来,打量起那人。
文晏皱眉,“我们既待在这学府,自然也可关心这朝中大事,如今女子也可入朝为官,你们这般否定我们,可是质疑圣上的决策?”
“你......”那男子一时无话可说,他们可不敢忤逆圣上。
“又说那琅朝,虽说强攻不好,但也不该过于懈怠,古往今来,维持国泰民安哪是那般容易的事,自然要耗费极大的财力人力物力去维持,我朝还是应该居安思危,古有言,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若是像你们那般松懈,国恒亡,”文晏思酌了一番,掷地有声。
文晏来自现代,也学过一些历史,自然知道那些残暴荒淫的皇帝统领下的朝代是什么样的,也知晓过于自负会造成什么后果。从历史中学习经验,以史为鉴,相当重要。
青淮眼里闪过一抹欣赏。
看不出来,这小郡主还颇懂朝堂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