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人并肩出去。
文晏回到舍房时,傅靖才悠悠转醒,“晏晏,你怎的这么早就醒了,今日不是旬假吗,不多休息一会?”
“嗯,方才去寻司业大人,处理了昨日那事,你快些起来吧,虽说是旬假,可是太晚,膳堂可就没饭了,”文晏无奈摇头,催促着她。
“无事,我与膳堂的宫老头关系好,他会给我留两个包子的,”傅靖嘿嘿笑着,去外头接水洗漱去了。
“对了,晏晏,今日旬假,咱们下山去玩呗,”傅靖从门后探出个头来。
“啊?”文晏哑然抬头。
“去吧去吧,我都在山上呆十天了,今日是山下润宝堂开堂,跟我去淘淘好兵器呗,”傅靖进屋挽发。
“什么堂?”文晏眼睛微张。
“是一个神秘的地方,”傅靖眯着眼,嘴角勾着,“那有许多市面上没有的东西,每季只开放一次,我那些好宝贝都是在那淘的呢,”
“你也没什么事,就去呗,”
文晏还在思考,她前几章的算术题还未来得及看,水墨课老师布置的画也还没作呢。
“傅靖,收拾好没?小爷我都吃完早膳了,你怎么还在这,不是说好去什么堂吗?快些快些,”谢烨突然蹿至舍房前,“青淮兄也去,我打算送青淮兄一个拜师礼,”
“走吧走吧,你整日待在这山上,可别闷坏了,”不容文晏拒绝,傅靖拉过她手,四人便马不停蹄下山了。
他们租赁一辆马车,马车摇摇晃晃在城中街道走着。
“在哪呀傅靖,”文晏揭开惟裳往外看,却见焕云楼前围了许多人,这是怎么了?
马车从人群后面经过,文晏透过缝隙朝里看去,只见人群中央七横八竖地躺着几个人,姿势诡异,耳边是人群喧闹声,似在感叹他们的惨状。
“还有一会呢,外面怎么了,”傅靖朝车窗外望去,“天哪,那不是王府的公子吗,怎么手折成这样?”
“王府公子?他也在学府吗?”文晏疑惑。
莫不是昨日打伤青淮的王府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