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油灯,目不斜视地从我的房门口走了过去。原来只是巡夜的人经过而已,但是这里巡夜人的级别还真高啊,我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将房门的缝隙掩上——要重新溜出去,恐怕得等这位长官巡视完这栋楼了。
我百无聊赖地往窗户走去,没走两步却被什么东西擦了一下肩膀,有点疼。
我停下来,渐渐重新适应室内光线的双眼这才发现自己几乎撞上了一个壁橱上突出的门把。
我感到有点异样:我的房间分明是宽敞开阔的,门口附近除了一把半身高的雕花小几,没有摆放任何东西。
我环顾周围,房间的空间,的确比原来小了不止一半,再看看对面的窗户,跟原来比起来,距离好像也近了许多。我惊疑地找到床边,发现那上面不光没有我的绣花抱枕,还十分平整,像从来没有人睡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