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机被我爸摔了,所以没能联系你。” “我报清开,是因为不想和你分开。” 程赋冷不丁地冒出这两句话,急于挽留她。酒吧氛围嘈杂,背景的纯音乐,客人的嬉笑怒骂,服务员手中叮当作响的玻璃杯,在这一刻都消失了。 徐青涟的耳边只有程赋的声音,委屈,急切,那样卑微。 鼓膜颤动,耳内轰鸣,脑中闪过一个又一个画面,最终定格在他们分手的凉亭,程赋从没抬起过的头,她满口血腥混着眼泪的狼狈。 “哦。”徐青涟听见自己的声音仍然平静,近乎绝情,“那又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