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但清军依旧是不要命的冲杀上来,再加上他们不知道从哪里抗来了二十多艘小船,从河面上偷 袭放箭。 锤匪以及吴三桂等人又听着以前投降了清军的关宁铁骑,大喊着断后的阿巴泰已经一箭射杀贺今朝的消息后,麾下士卒自是心惊,乱了阵脚。 特别是吴三桂,想着好好表现,结果贺今朝死了,那还表现个屁啊? 本就是面对清军连续不断的死命冲击,再加上这个消息传出。 一下子就让吴三桂的人马溃败逃跑。 这场溃败根本就不用演,都变成了真的。 阿巴泰见状急忙大声喝令速速清理是石桥上的尸体,迅速脱离战场离开此处。 无论是己方的还是锤匪的尸体通通都被推下河里。 至于堵在桥头的沙袋全都被填充再壕沟当中。 好不容易打通了一条道路。 阿巴泰派出一支牛录先行打探路线,他则是率领本部人马迅速跟上,免得被得到消息的锤匪给追击再次切断他的逃生之路。 「哼。」阿巴泰对着左右说道:「锤匪不过如此,我把本部兵马派上去冲锋,他们也怕了!」 「吴三桂投了锤匪,战力也一般,真不知道他是故意放水还是怎么回事。」屯齐骑着战马随口评价,对于吴三桂的招来,满清可从来没有放弃过。 倒是一旁的程尼紧紧跟在阿巴泰身边,一言不发。 他爹劳萨前阵子被派去辅左博和托,已经得到确切消息战死了。 阿巴泰也是为了让劳萨放心,才把他儿子带在身边,充作亲卫,也存了保他性命的意思,作为交换。 「待到我们返回盛京,你继承了你爹的爵位,将来再找锤匪报仇。」 阿巴泰宽慰了程尼一句,便直接打马往前行。 程尼点点头,总之此番出征前还心情极好,战无不胜,自从他爹战死后,便意志极为消沉。 「咱们没有死在这里,已经算是运气极好了,多亏了图尔格在后面殿后。」屯齐在一旁开解道:「他还不一定能逃出来呢,且好好活着。」 「我知道。」 程尼重重的点头,便会和阿巴泰的亲卫一同赶路。 他爹劳萨可是巴图鲁,程尼认为自己不会给他阿玛丢脸。 屯齐站在现场,命令士卒快速打扫战场,把佛郎机、火药,最重要的是找到锤匪手中的火铳,这玩意没有火绳,若是能带回辽东,定然能够彷制出来。 半个时辰后,屯齐得到回报竟然没有发现一把锤匪用的火铳。 「这不可能!」 屯齐看着已经找了三遍的士卒怒吼道:「一把都没有,难不成全都掉在了河中?」 查哈苏回答道:「不可能,锤匪根本就没有在桥上与河面上进行阻拦。」 「是不是锤匪的火铳不够用,并没有配发到全军?」 「不对劲。」屯齐挥舞着双臂,原地走了几步: 「此地是出山东进入北直隶最快的地界,李定国如何能大意的把吴三桂那伙子人安置在如此重要的地点,偏偏连一支火铳都没有留下,说明锤匪根本就是故意把放任我们冲出去的。」 「你是说,此地有诈?」查哈苏大吼一声。 屯齐脸色都变了,半个时辰,大将军他早就跑出二十里外了,若是锤匪再那里埋伏一遭,指定是陷入了重围。 「我们速速率军支援。」 屯齐说完之后就跑到战马前,直接上去,大叫着暂且放弃辎重,随他冲锋。 半个时辰,战马赶路二十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