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黑猪每次宰杀之前都会收集。 还有每年夏天都会喂猪吃些酒漕类的食物,等它们睡的迷迷湖湖把毛给拔下下来,不用宰了。 “将军,清军奔着西方逃跑,除了派人追击之外,还会配合本地势力进行拦截。” 曾英对于死人并没有什么感触,他年岁小,但也见识多了。 况且这些又不是我锤匪治下百姓,庇护他们的都该是闯贼。 战场之上,哪有那么多同情心,不是你死就是我死的。 现在天亮了,那些残存百姓才在锤匪的指挥下慢慢脱离险境。 李定国放下手中的望远镜,蹙着眉头道: “大鱼还没有跑出来,他先是派人扰乱我们的视线,四面冲破我军的防守,探查哪方面薄弱,倒是好算计。” “怎么说,清军鞑子也有许多老卒子,打仗的时间比你我岁数都大,莫要小觑他们。” 贺兰扶着战车栏杆,瞧着几乎被死尸填满的某段壕沟,面无表情。 乱世当中,人命不值钱,大抵都像杂草一样,死了便死了。 自幼就看道路两旁填满了尸骨,腐烂的,新鲜的,各种都有,此时他见到这种场面,简直是不值一提。 “对付这群鞑子我还用不着过于焦虑。”李定国哼笑了一声: “鞑子的二流部队,大帅就是想要让我们拿来练练手的,这件差事若是做的不漂亮一些,将来大帅如何带着你我等人前往辽东雷霆扫穴? 不是还得带着一帮老将,这场战事,你我要打的好看一些,这些困兽只是开胃小菜罢了,真大头,还得是阿巴泰那伙人。” 贺兰颔首,他知晓李定国心中是有谋略的,要不然自己也不会总给他当副手。 “这伙清军光是突破第一道防线就废了不少心思,后面还有两道,没了趟路的,我看他们能跑出去多少人。” 李定国同样扶着栏杆笑道:“且看他们表演。” “哈哈,我倒是等着他们能够向东悄悄渡河。”贺兰笑了几声,西方的防守最为严密,通过试探也能试探出来。 清军一旦想要强行渡河,那就得舍弃更多的东西。 届时他们连铠甲都没有,纵然悍勇,可根本就不值一提。 劳萨站在城墙上,看着城外的锤匪阵营,判断出来最为好逃的西方防守最为坚固。 果然如同他猜测的那样,东方锤匪的水路防守较为薄弱。 城内还有一大波没有放出去的百姓,这才哪到哪。 而且混乱跑出去的清军必定会前去联系大将军阿巴泰,以此来确认他们是否被锤匪哄骗。 如果能快速快回,那算是赚到了,如果不能,那就是按照原计划继续突围。 他发现锤匪下手也狠,根本就不顾及什么百姓的性命。 劳萨摇摇头,大明官军对于百姓做的那么过分,他本以为锤匪会像宣传那样对待百姓极好,故而想要抓住这个漏洞。 现在看来,也就那样。 博和托与李率泰得到劳萨传来的消息后,更是挑选了会游泳的亲卫,危急时刻直接弃马游过河。 李率泰是李永芳的次子,李永芳娶了阿巴泰的女儿。 他大哥李延庚为大明当细作被发现,然后就被宰了,李永芳就一直被努尔哈赤怀疑。 待到皇太极想要重用李永芳,结果他病死了。 什么金银财宝都不重要,只要留的性命,今后还能有更多发财的机会。 “如此一来,你我定然能够突围出去。” 博和托拍了拍李率泰的胳膊,咱们两人都